“我看看……”郑伏虎手指在他唇边划过,想顺着他的唇缝往里钻,“嗯,现在是没有,不过你想看的话,等会儿就有了。”
白屋途被桌面硌得满身都疼,合不拢嘴更合不拢腿,脑袋放空了好久才沙哑着嗓子开口说了第一句不似人声的话:“你跑吧。”
这一年,郑伏虎此次真的接到了“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的绝密任务――雪妖一族在大江南北残虐无度,导致冰冻千里,经济丧失庞大,他受命摈除雪妖出境。
“我跑甚么?”郑伏虎拿了个手绢,不知是先给他擦脸好还是先打扫疆场好,心疼又当真地发誓,“此次不算也没干系,这一辈子我必然寸步不离你的身边,好好庇护你,下次再有伤害,我就挡在你前面,别管是狼妖还是恶鬼,是山崩还是大水,再也不放开你!”
樊篱体系重新启动结束,只是不知能抵挡院外那些贪婪的野心多少次进犯,郑伏虎拿着人参一看便知不是凡品,问:“这个如何用?”
一只两只小妖如果违背了人界的法规被妖安局究查了,其他妖或许因利不相干会坐视不睬,但是一群妖同时觊觎一件宝贝,按妖界的法则,它们必然会众志成城先诛异己,至于宝贝归谁,那就各凭本领了。
他,就要抱着千年参精一起死了。
郑伏虎和顺问道:“小白,你感受好些了吗?”
根须越到末端发展光阴也就越长远,白屋途一开端还感觉人参芳香四溢口感清甜,吃到最后已经味同树皮难以下咽,并且质地也不是那么入口即化了,不但得嚼着吃,还塞牙。他乃至吃着吃着忍不住想起这是在土里埋了一千年的东西,有点作呕。
郑伏虎点头:“如果命格老儿的杂志复刊,他俩能够上头条了。”
“唔。”郑伏虎报以更和顺的两下舔舐,把人拦腰一揽抱到本身身上,拿出来手指,问,“还疼吗?”
白屋途:“你烧的这都是些啥啊?”
“……”白屋途朝他指的处所一看,逐字念叨,“每当夜幕来临,少年就开端对他各式……勾引?乃至用舌尖挑逗他的……满身?再将本身最……最炽热的部位主动献上?哭着恳求他深深地垂怜心疼?”
白屋途:“……”这是忍不住?这是底子就没想忍吧?真的和他说的一样,随时随地说发就发啊!
白屋途:“……”
看就看呗,白屋途不解:“那你又烧了干甚么!”他差点觉得他要烧屋子招魂了!
一个身穿防弹衣像是管事的人一起小跑上前汇报:“总监,监控显现有人入侵。我们顿时封闭了统统门,但是没找到人。”
“那就直接喂给他!”郑伏虎横下心,用手捏开白屋途的下颌,一边把足有婴儿手腕粗细的人参喂了出来,一边哄劝道,“小白,伸开嘴,吃下去就好了,听话。”
中年男人拿了条毛巾挡住脸,感遭到院外妖群散去后心知此地不宜久留,时候长了恐怕惹上费事,仓猝告别:“能有机遇替仙君办事是我的福分,二位带领既然已经度过灾害,那我就不打搅了啊,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如有缘再相逢还请多多关照,本日之事也切勿向外人奉告参精出自何方,多谢多谢。”
郑伏虎一把捂住了白屋途的眼:“别看。”
他仿佛能感遭到院外凝睇的眼睛中也有鬼界使者的一份,正等着他咽最后一口气,这时或许又走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