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门口,停着十几辆牛车。
周彻手扶剑柄,目光森冷:“这是怎回事?”
砰!
“殿下府中有黄金百两,折银千两。”
一声不吭,半夜被抄家!?
周彻拳头都要捏碎了!
对方踌躇了一会儿,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是!钱氏为了开赌场,抄了我家的地,害我家破人亡,我与他当然有仇!”
周明面色乌青。
这时,有人跑了出去。
“若您真是冤枉,天然会偿还于您。”
周彻神采一变:“带上他,一起回府!”
“抄没所得之财物,粗布预算约为五百两。”
他话没说完,人就被提着腾空疾走。
拐角位置,俄然一人慌不择路的跑来,径直撞向周彻。
“殿下麾下,文武聚集,多是人杰,谁能对抗?我观前面几位皇子,跟殿下比都差得远啊!”
他眼中尽是杀气,盯着那两名衙役:“把人给我放了!”
周明府邸。
世人赶紧施礼撤席。
周彻只能连声干咳:“你跟钱氏有仇?”
“哈哈哈!”
“殿下,铁炼衣被人杀了,就死在府外东市。”
酒宴未开,世人马屁就拍了起来。
老乞儿面色惊骇,赶紧大喊:“快放我下来!”
一阵阴阳怪气的声声响起。
哭喊之人,是周彻母亲留下来的老奴,名为福伯。
“《大夏律》有明文,为防某些人做老赖逃脱,受理官员可便宜行事。”贺长林微微一笑:“如果皇子殿下感觉有失公允,能够向廷尉府提起上诉。”
“哎呦!”
月光暗淡,可见那人穿戴褴褛,就是一个乞丐形象。
他赶紧将银子捡起,又是一阵千恩万谢:“我听到动静,仿佛是钱氏的人来找六皇子费事了。”
“六皇子固然是个没用的皇子,但又没祸害过我,我跟他有甚么仇?”老乞儿摇点头。
贺长林不卑不亢,道:“廷尉府接到钱氏文书,说有人拖欠他们钱款。”
等两耳呼呼风声停下时,他被盖越撇下,又结健结实跌了一跤。
不管是哪种成果,此人能杀铁炼衣,能量绝对刁悍啊!
得知铁炼衣将至,周明聘请了很多狗腿,在此摆宴,筹办为铁炼衣拂尘洗尘。
那人痛呼一声,跌落在墙角。
铜印黑绶,是四品官的标记。
盖越颇怀歉意,走畴昔先查抄他身上有无兵器。
周明呵叱道:“慌镇静张,成何体统?有事渐渐说!”
周彻咳嗽一声:“你跟钱氏有仇?还是跟六皇子有仇。”
“是!”
“经查证,欠条无误;钱氏又告,说屡讨钱款不得,皇子殿下有力了偿。”
“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
“仿佛不是刺客。”
“府中奴婢共八人,男仆三人、女仆五人,计价约四百两。”
“铁炼衣之大名,我等是早有耳闻。如此人物,不说天下无敌,只怕也是一等一的妙手了。”
周彻问道:“大早晨的,你为何会呈现在此处?中间住的便是六皇子,你不晓得么?”
右边那位,年约三十,留着八字须,身着官府,腰系黑绶,悬铜印。
说着,他从身上取出一封文书:“皇子殿下共拖欠钱氏两千三百两银,加上利钱一共是三千五百两银。”
“我的六殿下,这下您可出了大名呐!”
周彻只扫了一眼:“未宣未审,便直接法律抄家,这符合法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