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齐了?”
“将军且说便是,我等听着。”
分歧的是明天的练习和前几日分歧,即便是被早早的唤醒,也没有人抱怨。
想当年她当门生军训的时候,被教官罚了一个上午,不也是站过来了,哪像他们这般不像样。
神采生硬地咳嗽了一声。
谁知身边的一家伙撞了撞他的肩膀,小声地说道:“兄弟,你刚才确切也笑了吧?”
这还没睡多久就被这金鸣声叫起了床。
昨夜要给每个营房筹办火盆倒是让她弄到了凌晨,近早上才算是睡了下来。
“刚才是谁笑来着!老子不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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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一个士卒黑着脸站在人群里。
怎得还感觉这么好了?这类练法她但是吃过大苦头的,特地加强了练习强度,就算是铜皮铁骨,在这么脸上几天都得给褪层皮下来。
这些家伙怕不是是被她练傻了吧?
如果早退了他们但是晓得端方的,那得绕着校场跑十圈,跑完以后绝对是连早餐都吃不下去。
她还筹办着有人暴起的时候趁机打压一番这些人,也好立个威望。
“由此二者,当是所向无敌。”
“哈~~~”
在冷兵器的世代,没有大范围的杀伤性兵器,刀柄铠甲之间的差异并没有想像中的那般庞大,在很多时候,非论将领战略,两军短兵相接,讲究的就是一个谁更高效,谁更不要命。
昨夜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本来干得不会这么快,但是或许是因为昨夜放在营房里的火盆的启事,衣服穿在身上已然枯燥,仿佛还带着一些余热。就是冷风吹在身上,也不是那么冷了。
“至于你们。”顾楠黑着脸,幸灾乐祸是吧?
她倒是觉得这些士卒是在幸灾乐祸。
独一奇特的是这些人前几日还看着对这类练习非常恶感,乃至有一些躁怒。
本来打算好的内容完整被这帮家伙打乱了,她也是想不到,这另有被虐待着来劲的。
但却皱着眉头,奇了怪了,被她折腾了这些天了,如何还没见到有人暴脾气。
“没有!”
敲金鸣的士卒归队,顾楠还没有来。
“在我看来所谓强军,当有二者足矣。”说着,顾楠抬起了两根手指:“行令制止者,动静神速,进退有素。奋不畏死者,刀剑加身不惧,箭矢中地继前。”
这才是站了多久?
“站姿,站到我跑完。”
“不知!”士卒还是站在原地,没有顾楠的命令歇息,谁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