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做,金矿倒不值一提,倒是好的铁矿难寻。不过,还是先以你的名义答复她,毕竟那位慕容女人与秘闻积怨不浅。”
“殿下,您该用膳了。”风总管怕侍女请不动齐夙,亲身来了,自家主子自打从临边镇返来就一向精力恹恹,对甚么都没兴趣的模样。
风总管下去筹办,萧冷见齐夙已经打起精力,公式化的调侃道:“如何,秘闻不辞辛苦给你送信,就只值一顿晚膳?”
“齐夙,你在吗?”慕容安意急着与齐夙说钻石和金矿的事,直接奔三楼而上。
悄悄推开房门,内里整齐的没有一丝人气,仿佛没有人住过一样。
徐管事见慕容安意情意果断,只好作罢,“也好,那女人有甚么事尽管开口,公子交代我,若女人有甚么事,必然要极力帮手。”
齐夙的字似他的人,到处揭示一种行云流水的大气与萧洒。
“秘闻把你叫返来,可不是为了看你要死要活的。”萧冷身姿翩然,俄然来临在齐夙的府邸。
徐管事放动手中的账簿,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交给慕容安意,“公子去都城了,传闻是有急事,昨个连夜走的,这是公子给女人的信。”
萧冷僻淡的刮了齐夙一眼,“秘闻没说她用心叵测,不过在这件事上,她得操纵你倒是真的。她一个小村姑,手握这么多金矿,无异于一个稚童度量黄金在大街上走,怎能不让人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