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妙姐见我不动,怕真打死了,才发话道,“这细皮嬾肉的何必讨苦头吃,睡一觉就有钱赚,这么轻松的活儿你到底干不干?”
以后的日子我被把守得很严,玻璃花时不时在我门口转悠。房间又连个窗户都没有,别说大活人,就是一只蚊子都难飞得出去。
玻璃花灰色的眸子子透着暮气沉沉,他阴笑着向我扑过来。
他看我这青涩的模样,更加眉开眼笑了,站起家来:“没事,我教你。”
他的丑脸靠近我奸笑着,我才看清他的一只眼眶里是假眼,灰灰的眸子非常骇人。我紧紧抱着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向妙姐哭着告饶,“妙姐,我听话,我听话了。”
“行了,我又没问你,该干吗干吗去吧!”姓文的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大惊失容,几乎叫出声来,小菊在一边一把捂住我的嘴:“别TM叫喊!”
妙姐推开他,蹲在我中间道:“小然,听妙姐劝,就是睡一觉的事,大把钞票就到手了。在妙姐这里,可不能由着本身性子胡来。如果再不听话,让玻璃花睡了你,你这辈子可就废了!”
直到有天妙姐说来了个有钱人要找雏儿,让我抓住这个卖高价的机遇。我咬着牙点头承诺了。这是我独一能打仗外界的机遇。
妙姐边说边向我挤挤眼就出了单间把门带上了。
她拍了拍我的脸,扭着肥硕的身子出去了。玻璃花看着我直流口水,被妙姐喊了一句才不甘地跟着出去。
“我不是小婊子!死也不干!”事到现在,我也不怕了,横了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