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我的名字给我看看。”雷格回过神后,就从脚边捡起了一块小石板递给尤里,“要用这个,还是用藤蔓?”
他向来没有见过字,见过能记事的也就那些根本分不清朝表甚么含义的绳结,实在也不是分不清,只是藤蔓干枯以后大小产生了窜改,大小窜改了,那含义天然也就窜改了。
尤里很想仰天大笑然后再非常极其以及特别地鄙夷他一眼,但是在看到他手上拿着的那碗油腻腻的红色液体时,这类嘲笑就梗在了喉咙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看着他身后摇得欢的尾巴,雷格挑了挑眉,然后转头看向尤里,一贯平平的目光里竟多了几分等候。
“雷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