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响起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随后院门被推开了。李长庚和封七哈欠连天的走出去了。
院子里完整温馨下来,我紧绷绷得身材也放松了。
李长庚皱了皱眉头:“小风,你耍甚么把戏呢?”
我刚想把脸上的黄纸扯下来,但是身材还没有动,我就认识到不对劲了。
我有些哀怨的看着他:“另有完没完?如何还得出殡?”
李长庚和封七去睡觉了,而我直挺挺的躺在灵床上,既不敢动,也不敢睡觉。
我乃至不敢呼吸了,把眼睛也闭上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李长庚和封七临走的时候,是把院门锁上了的。沉重的铁链和铁锁,只要一碰就叮叮铛铛的响,但是我刚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