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嗯,名如其人,你是挺心细的。”
我躺在纸钱堆成的床上,半闭着眼睛转台。
我赶紧把它关上了,然后擦了一把盗汗:如何搞的?串台了?
杨西说:“当时李大师找了辆车,正筹算把棺材运到师忆家去。说甚么,好人做到底,从佛送到西。”
杨西说:“李大师说,把他师忆的尸首挖出来了。把龙凤墓内里钉了一个桃木钉,把龙凤墓粉碎掉了。让你放心。”
我就干笑了一声,顺手拿了几叠纸钱,找了个电子秤开端称。
吃过晚餐,按例是我值班看店。
我正听得无聊,俄然闻声小女孩阴测测的笑了。我猛地打了个激灵,从睡梦中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