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被我们俩打败了,连骂人的力量都没有了,变成了近似于抱怨的唠叨:“你们两个死剁头的,店里也不留小我,敞着大门就跑出去了。幸亏我开的是纸扎店,这里的东西没人偷,如果小卖部,还不得让人搬空了?”
樊姨很干脆的说:“不晓得。”
两小时后,我们俩站在孔家门口。
老头挥了挥手,看似萧洒的回到了坟茔当中,但是我看他的背影充满了落寞。
厥后我们俩找了几个和孔家熟悉的,总算把孔方的事梳理出来了。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李长庚一拍脑门:“坏了。”
我们这个小县城,天高天子远,有些事就不是那么透明。周牧臣不好出面,常常就由孔方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