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李长庚一把拽住我:“你不要命了?你一乱动,我们七小我好轻易集合起来的阳气就被打散了。到时候尸身跑出去,谁卖力?”
李长庚瞟了我一眼:“不就是你吗?你少了一盏本命灯火,就算脖子里挂着五帝钱也没用。”
我心想,这倒是一条生财之道。就对李长庚说:“我们有了钱,就搬出去吧,干吗总在樊姨家挨骂?”
这类说法传播甚广,特别是这类贫苦的村镇,人们更是坚信。以是颜棋在樊姨家,应当是不会刻苦了。
我愣了一下,心想:现在就要赶人了吗?这也太快了吧。
等我们来到孔家的时候,正都雅见孔家人低头沮丧,坐立不安。
我们两个合计来,合计去,也没理出个眉目来。
我和李长庚转头一看,不出不测埠,樊姨公然正站在门口,插着腰瞪我们。
李长庚说:“守灵的人,最好吃丧饭,不然不吉利。”
我一脸古怪的看着他,感受他像是被封七附身了似得。
恰好就在这时候,一阵阴风吹过来,噗地一声,供桌上的蜡烛灭了。
我迷惑的说:“但是,万一他诈尸了如何办?”
她站起来,冲我们说:“把碗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