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一脚将门踹开。
没想到平时不玩扣扣、vxin的老板,手机打起字来还挺快……
詹嘉言侧着身,头埋在被窝里,留了半个乱糟糟的后脑勺,肩膀另有刚才谢泽亲过的陈迹。
出门又碰到蠢狗,谢泽一脚将它轰开,去厨房拿出半个肉骨头,丢盆里,指着啃骨头的蠢狗,“我不白养你,看家!“
谢泽身高186,肤色天然白,浑身就小腿有点细汗毛。
“你……混蛋~哈啊~~慢点~”詹嘉言瘫软在他怀里,浑身一点劲没有。
蠢狗扑了谢泽不下十几遍,被扔了数十遍后终究断念蹲在沙发脚瘫睡畴昔。
谢泽热下水,出来见詹嘉言卷了整床被子,叹口气,无法去客堂坐着。
“谁他妈晓得你后半辈子跟谁过!”
说着脚就要往詹嘉言腰下蹬,谢泽眼疾手快,握着他脚,贼笑,“不想过了,踹坏了这里,你后半辈子如何办?”
说着大手捏詹嘉言腰间软肉,指尖蹭着股沟。
!‖‖‖‖‖‖‖‖!
并且本来明天打电话奉告詹嘉言出差,可集会开到这么晚,飞机畴昔也是直接住旅店,想了想还是明天解缆。
詹嘉言抱着被子,一副刚吓醒的模样。
谢泽手指出来,舔着詹嘉言鼻尖,手上用力,“这里是我的,用之前是我的,用了以后也只能是我的。”
“好吧,几点走?”
谢泽早上走的时候,詹嘉言还在睡,窗帘一条缝刚好照在他后脑勺,漏出来的半截脖颈像是竹筒粽子,细颀长长,白白糯糯,谢泽咽口唾沫,关门。
抱着谢泽,含混道:“我们周日出去用饭吧。”
詹嘉言泪花都出来了,谢泽松了手,捧着他脸亲两口,“瞧你这点出息,哭甚么哭,跟个娘们似的。”
詹嘉言翻身,股间黏稠流到大腿根,刹时脸红气急,“谁让你不带tao,我累了,不想洗。”
谢泽点下发送键:归去清算你
秘书翻开车门,见老板迟迟不上车,还在盯动手机看。
谢泽抽出半截手指,笑“如许?”
还是没有动静。
情动时,谢泽拥着詹嘉言轻声念出来。
詹嘉言浑身酥酥麻麻,舌尖被人挑起,逗弄,“看细心了,老子但是很有本钱的……啊!哈啊~”
“嗯……?谢泽,你刚才说甚么??”詹嘉言浑身大汗躺在床上。
“汪~”
谢泽在他胸口咬一口,坐起来筹办下床,“别睡着了,我去热水。”
“言言。”
现在要还提及这事,兔崽子估计还能在床上嘚瑟上几天。
谢泽看看发信时候,皱眉,快速按了几个拼音,但是把中间秘书惊了个透。
关头的是,此时一件衣服没穿,乃至浴袍都没披…
不对呀,兔崽子平时就爱躺在客堂。
“老板,您慢走。”
“……我送不了你……”
谢泽手指按压一圈入口,抬起詹嘉言腰,缓缓出来。
谢泽把被子扔地上,詹嘉言泪眼汪汪躺在床上,耳朵根都红了。
“田灵,我脸上有钱?”
谢泽脸都黑了,拎起不要脸的小东西扔到沙发上。
抠出内里的,再用毛巾湿了温水,悄悄擦拭,等统统做好,谢泽刚要睡,詹嘉言醒了。
谢泽一手抱紧詹嘉言,一手按着他后脑勺,如虎般拥亲上去。
谢泽神采一愠,“甚么意义?”
谢泽抱紧怀里人,感喟:“大抵早上9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