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叔叔现在不便利,他也很想你呢。”
要不……先借些钱先给那些雇农,这屋子就不卖了?可这钱去那里借呢?独一能借的大伯家现在也因着张胜的事跟她家干系不好了,她也不想求到他家。再说张胜家也一定拿得出那些钱。
不过也算这一阵子没白忙,这些雪糕放在点心铺子跟石释朋友开的馆子里卖,竟然不到三天就全数卖完。这第一批扣掉三百三十文的本钱,另有分给李思源和另两位老板的分红,最后竟然赚了约一百五十文,并且另有了下一批订单。
第二天,罗非起来帮手弄了些吃的,景容带着吃的上路了。席宴清则找了个天好的日子,赶着牛车与韩阳和罗吉一起去了镇上。在兄弟俩的帮部下,他新买了一批牛奶返来,又弄了两口大锅给景容的新家安上,以后火也烧上了,烟囱里冒起了滚滚的青烟。
“席弟,这东西若一向这般冻着,能存放多久?”李思源问。
翌日,席宴清又拿着两大板雪糕去了镇上。如果说罗非赚的是费眼睛费颈椎的技术钱,那么席宴清这个能够说是受冷挨冻的辛苦钱了。
“那便罢了吧。”景容说着,毫不沉沦地回身要走。
“还真是料想以外埠快。”席宴清看到房契,确认无误,“你倒是还跟之前一样,办事敏捷。”
“那这类你便卖十文钱。”石释尝了尝以后感觉口感挺特别,遂建议道,“咱这松林镇虽算不很多大,但是镇上的富人却也不在少数。十文钱一个雪糕,说便宜不便宜,但说贵也绝对不至于。”试问对于一天就要花几两银子的人来讲,十文钱还算个事儿吗?并且就算一天花几两银子的未几,可这镇上一日要花几十上百文的可不在少数,“席弟你转头可再多弄些过来,我有位老友在正安街上开了几家馆子,到时也可在馆子里一起卖。这年代,谁还不图个新奇,再说快过年了,大伙手里都能有些余钱。”
席宴清此次给罗非捎来的不是坑爹的活,都是绣花花草草,另有小鸟甚么的。罗非绣着小鸟,就听席宴清在外头叫他呢:“二宝,出来一下!”
“说啥费事,明儿个我就找人帮你把锅安上。”席宴清觉着这都是小事,弄两口锅,每天畴昔烧个火,这算甚么费事的?要晓得,他原身熟谙字还是因为景容教的呢。当时都没甚么拼音,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口述相传,每天烧个火跟那份耐烦比又算了甚么?
“前次给你带的绣完了?”席宴清笑得不怀美意。
腊月的北方真是冷得一比,没有温度计,但席宴清觉着零下三十度必定没跑了。干脆这番支出倒是有回报的,现在在松林镇上的雪糕一天能卖百八十根。除了点心铺子跟馆子里,石释跟李思源竟然还把这东西给安利到了青楼……
“没题目。我不似石大哥和李年白叟脉广,销路上就要多费事你们了,剩下的我尽能够做。”席宴清说,“石大哥那位老友有复书么?”席宴清还真没太希冀用雪糕赚太多,这只是过冬的时候不想坐吃山空才想的,若想赚多的,还是得看看能不能夏季制冰。如果能,那才是真会赚。
字罗非已经记着很多了,因为有拼音以是进度快很多,比书院那些孩子学得都快,有些字固然不会写吧,但是认能认很多了。
林村长感喟:“你自个儿再揣摩揣摩吧。归正这出钱的人是景小子,我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