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小老虎露着两颗小乳牙,嘴边哈喇子都滴下来了,滴得席宴清胳膊上都是。
景容:“……”
景容本来就被罗吉扶着,身材贴着,这耳朵一被刺激,加上酒劲,整小我都有些飘。
罗吉胸中鼓噪得短长,有个声音在几次提示他这时候该分开,但是他的脚却像生根了一样转动不得。特别是看到景容红红的耳朵的时候,总有想上去咬一口的打动。
“想家吗?”罗吉俄然问。
罗吉本身也很晕。他固然酒量不错,但架不住白日也喝很多,并且他这酒但是酒劲实足的。
“嗯?”
“说好了,我一会儿吃过饭去、去找他。”景容心虚,没敢看骆勇和席宴清。
“如何不再睡会儿?”罗非添着柴问。
“倒也是。我去看看景容起没起,得早点儿叫起来,路程这么远,还是早点解缆得好。”席宴清抱了小老虎,出去以后把小老虎举高高两下,逗得他咯咯乐。这时骆勇也出来了,出来抱柴。
关头弄得两人这么不美意义的恰是他啊!
席宴清本来还能睡,但是小老虎醒了,一翻身就往他这边过来,“啪啪啪”小巴掌毫不客气地糊他脸上。
“没事啊。”景容清了清嗓子,“你们如何过来了?”
第二天,罗非强撑着起来去做饭去了,并且也没叫席宴清。席宴清帮骆勇筹措婚事也够累的,并且夜里又当牛又当爹,这早上醒不过来再普通不过了。
“景容,是我,你没事儿吧?”席宴清说。
酒这个东西,壮胆,并且它会让人镇静。
“好。”景容心想:坐会儿就坐会儿,谁怕谁!
“儿子坑我。”席宴清抱着小老虎,找把椅子坐下了,“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