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未姬回道:“见汝自不量力,甚感风趣。你待怎地?”田岛芽瑠倒也光棍,即将目标转为西野未姬。喝道:“哼!见汝骨瘦如柴,却能提动大锤。想也不是等闲之辈,汝既嗤笑于我,可敢一战?”
到时,只要过了桥,再留一部人马于桥头阻击,那联军即便人数再多,若不击破阻击力量,天然没法持续追逐。不然,即便真的突围而出,面春联军庞大的军势,即便有人断后,也没法迟延对方分毫。只需一个包抄,便会前功尽弃。
儿玉遥憋了宫脇咲良一眼,道:“高桥南世之虎将,当代顶峰。以一敌百视之等闲,一骑当千亦是翻手之事。何必捐躯军中儿郎性命?汝以鬼谋之计,着人以其亲兵身份暗藏多年,现下偷袭得逞,使其功力锐减三层。莫非凭我等四人合力还拿不下她?”
儿玉遥喝道:“事已至此,感慨何用?来人!奉告田岛、朝长、北川三位将军,速带本部骑军追击,我与宫脇将军先行解缆!”
而此时高桥南心中倒是悄悄着恼:“冈田奈奈来此,定是陛下的旨意。尽然连新晋的小嶋真子和西野未姬也跟着来了。唉~!陛下误我啊~!怎可将帝国的将来派到这凶恶之地。如果折了一个半个,便是天大的丧失啊!”同时心中也甚是打动,晓得玉帝陛下对本身倒是君恩深重。
反观高桥南,也不好过。先前中毒,功力被消减三层还多。又受五个当世一流妙手杀招,强行卸力并反击。高桥南身下随她南征北战多年的宝马受不住这沛然巨力,已经七窍流血而亡。高桥南本身也呕出了一大口鲜血,内伤深重。
高桥南转头瞋目圆睁,怒道:“安敢违逆!此乃军令!摆布,带高桥将军走,恕本王无私一回,望能为我高桥家留此骨肉!”
高桥南此时虽已伤疲交集,却仍旧竭力喊道:“冈田将军!本王知你之意。但,你且记着,若你本日失了性命,便是愧对本王的殷殷期许!愧对陛下的君恩深重!更会让我朝百姓失却将来的擎天巨柱!本王信你!切莫负我!”语毕,高桥南双眼死死盯住冈田奈奈的背影,目露期盼之色。待见冈田奈奈身形一顿,重重的点了点头,方才放下心来,终究抵不住毒伤的侵袭,昏睡了畴昔。一旁高桥朱里见状,忙命人取衣带将其缚于马背之上,防其摔跌上马。
冈田奈奈三人率三千骑军视十数万人的庞大军阵如无物,风驰电掣般快速突进。强风吼怒,全部疆场血气满盈。田岛芽瑠见阵中突入不速之客,大怒:“够胆!且住!”喝罢,竟不避飞奔的战马,手中陌刀对着一马抢先的冈田奈奈劈去。
刀劲尚未临身,高桥南便感受背脊升起一片寒意。左手持副锏荡出一道圆弧,尽然将田岛芽瑠尽力挥出的数十道刀气消弭于无形。尚且来不及反击,高桥南听得头顶传来破风之声,本来是儿玉遥长槊当空砸来。同时,肋下一道锐气逼人,本来是宫脇咲良手中之剑无声无息的刺了过来。却还没完,北川绫巴此时亦到,寒铁长矛横斩,矛身曲折成一个夸大的弧度向高桥南脖颈处劈来。便是朝长美樱也趁机回马一枪扎向其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