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古头儿说了,倘使挖到了贵重文物,他想和您截留一部分。古头儿说:文物最值钱,如果运气好,一件文物能值得几百万,几千万,乃至上亿呢。”瘦猴向我告发道。
“救救我……”第二声惨叫比第一声降落多了。
“第二次呢?”我饶有兴趣地问。
“是吗?”我猎奇地问:“上两次考古时,他也招惹女人啦?”
本来如此,难怪蛤蟆镜从一见面,就对我分外客气,本来打的是“私吞文物”的小算盘呀。
“瘦猴,你是老古的主子,是他的小老弟,干吗要在背后说他的好话呢?”我不解地问。
“把我拉下水?”我惊得张大了嘴巴。
我刚走到皮卡车旁,俄然听到墓穴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拯救呀!”
瘦猴四周打量了一番,答复道:“能够回村里去了吧。”
众民工纷繁脱掉橡胶服和防毒面具,遵循老徐头的指导,用洛阳铲开端发掘起来。
“章带领,我跟您说:古头儿说了,他的座右铭是:宁肯我负天下人,不成天下人负我。您看看,他多无私呀。”瘦猴不屑地说。
“老古杀过人?”我吃惊地问。
“老古两次都被人家打了,莫非他就干挨打?”我心想:以我对蛤蟆镜的体味,他不是能咽下一口气的人。
“咦,老古到哪儿去了?”我扣问瘦猴。
“为甚么?”我不解地问。
这一声惨叫非常凄厉,非常绝望,就象是一个将死之人收回的“绝喊”。
“章带领,您的橡胶服咋还没脱呀,把稳中暑哟。”瘦猴提示道。
“古头儿想小孀妇了呗。”瘦猴吃吃一笑,说:“章带领,您还不晓得吧。古头儿被小孀妇迷住了,早晨连说梦话都喊翠花呢。”
我听了一惊,既然蛤蟆镜曾当过杀手,也就极能够杀过人,莫非无头男尸刘坚是蛤蟆镜杀的?
“杀过两小我?”我又是一楞,看来,蛤蟆镜真有能够杀了无头男尸刘坚。
“瘦猴,老古干吗要雇凶打人,莫非他不会打斗?”我问。
我当然晓得,倘使私吞文物,就冒犯了法律,是要被判刑的。我当然不会干这类违法的事儿,充其量,我会对蛤蟆镜盗窃文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蛤蟆镜是徐副馆长的表弟,我可获咎不起。
“说梦话还喊翠花?”我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