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卖了二十五万?”刘雄有点惊奇,说:“这么轻而易举就赚了十万元钱,我好象是在做梦一样。”
“转到哪家病院了?”我仓猝问。
到了第一病院,一问,救护车还没到。因而,我和曲惠就在病院大门口守着。
“卖了?”刘雄转怒为喜,忙问:“卖了多少钱?”
我俄然瞥见刘雄快步走了过来,便从速提示曲惠:“刘雄来了。”
“诗文,表叔的此次变乱不算工伤了?”曲惠焦急地问。
“章诗文,你别忘了本身的承诺:古玩如果卖不出去,你就帮我去借五万元钱。”刘雄气急废弛地说。
“传闻被坍方埋葬了,救出来时人已昏倒,到乡卫生院抢救了一阵子,现在,转院到市里来了。诗文,我表叔不会有事吧?”曲惠哭着问。
医护职员把老徐头送进了抢救室。
“诗文,我表叔出事儿啦!”曲惠带着哭腔说。
“这如何能怪我呢?我右眼跳,实际上就是个预报嘛。凌晨,我右眼一跳,顿时就打电话告诉你。你应当感激我才对嘛。”我气呼呼地说:“曲惠呀,你和刘雄一个德行,都是不知好歹的人,哼!”
“你…你对刘雄说了老徐头是你表叔?”我吃了一惊。
“愿上帝保佑表叔!”曲惠哀哀地说。
等了十几分钟,一辆救护车拉着警笛驶进了病院大门。我和曲惠从速迎了上去。
“我没忘承诺呀。等表叔抢救完了,我就帮你去乞贷。”我满不在乎地说。
“曲惠,那就从速到市第一病院去呀,我顿时开车到单位来接你,你等着啊。”我挂断电话,仓促洗了一把脸,就开车去了曲惠的单位。
“完了,医疗费得很多钱吧。”刘雄担忧地问。他俄然想起了卖古玩的事儿,忙问:“章诗文,你…你把卖古玩的事儿忘了?”
“诗文,我内心好难过呀,真想扑进你怀里哭一场。”曲惠哀哀地说。
“你别焦急,去了就晓得了。哎呀,一大早,我的右眼就跳个不断,我就怕出事,以是,才给你打电话嘛。”我说。
“别,你千万别冲动。你要想哭,还是扑进刘雄的怀里哭吧。”我从速说。
“诗文,我表叔不会出事吧?”曲惠哀伤地问。
曲惠慢悠悠地说:“二十五万。”
我对着曲惠伸了个大姆指,嘉奖道:“还曲直惠聪明,卖了二十五万。”
“忘了。表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哪儿另故意机卖古玩呀。”我斜眼瞅着刘雄。心想:我明天非得急死你,谁让你老是对我吆三喝六的。
“章诗文,我爸还等着我的钱交住院费呢。你…你竟然把这么大一件事忘了,的确太不象话了吧。”刘雄怒斥道。
“章诗文,你…你如何把我爸的事儿,不当一回事办呀。”刘雄肝火冲六合说:“我爸如果不能及时住院,出了事儿,你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