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八岁时,有一次从五楼掉下来,你说巧不巧,恰好掉到一个木工的刨花堆里。那刨花堆呀,足足有一米多高。当时,那木工正筹办把这堆刨花运走,如果你晚掉下去半个小时,就摔到水泥地上了。”我母亲光荣地说:“连阿谁木工都说:这小孩命大。”
“诗文呀,你得抓紧时候谈个女朋友,最好春节时带返来让我和你爸看看。”母亲下了最后通牒。
“当然记得啦,那是你最喜好的玩具了。小时候,每天早晨都要把小葫芦捏在手里睡觉,离了这个小葫芦,你就吵着嚷着不上床。”母亲乐嗬嗬地回想道。
吃完中饭,老羽士急着回家,说是有一名客户要请他算命,事前约好了的。
“对了,诗文呀,你谈了女朋友没有?”母亲问。
“我只记得你从周岁起,就佩带着这个小葫芦。至于谁送的,甚么时候送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母亲无法地答复。
“妈,我晓得了。现在,这个小葫芦每天伴跟着我呢。”我欣喜道。
“妈,我碰到过大难吗?”我猎奇地问。
“您莫非一点影象也没有了?”我不由大失所望。
“哈哈,我躲过了这些灾害,都归功于这个小葫芦吗?”我用心问。
“你爸回想起阿谁羽士再三叮嘱的话:千万别把小葫芦弄丢了。看来,阿谁羽士也不是普通的羽士呀。诗文,你得把小葫芦保管好呀。”母亲叮咛道。
“妈,您晓得这个小葫芦是哪儿来的吗?”我孔殷地问。
宝葫芦没有答复。我心想:是啊,宝葫芦又没长嘴巴,它如何能答复我的问话呢。不过,宝葫芦用烟雾写出一个“喜”字,绝对有它的寄意。
“诗文呀,你都二十五岁了,莫非还小吗?你爸二十五岁时,已经有了你。”母亲焦心肠说。
“我尽量争夺吧。”我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从腰间取下宝葫芦,感喟着说:“宝葫芦呀宝葫芦,你只晓得保佑我,如何就不保佑一下苗丝雨呢?你要晓得,她但是我深爱着的女人呀。如果你能保佑她,那我春节时就能把她带到我家去了。”
“我还小呢,慌着谈甚么女朋友。”我最怕母亲问这个事儿。每次跟母亲通电话时,母亲都必然会问这个题目。
父亲接过电话,说:“阿谁小葫芦呀,是你过周岁生日时,有个路过的云游羽士送给你的。”
“妈,我已经开端考虑这个题目了。”我不想跟母亲争辩这个题目,就来了个缓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