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呀,不就是灭一个女鬼嘛。”“将军肚”不满地说。瞧阿谁神情,好象灭鬼就跟喝稀饭一样轻易。
“这个女人死了后,葬在哪儿啦?”老羽士问。
“她喊甚么?”老羽士问。
我回到“黑狗里”,对老羽士说:“徒弟,您猜得太准了,初级轿车,专职司机,连车门都有人开,娘的,怪不得老牛啃嫩草呢。”
“驱鬼就是把鬼赶走,不让她持续骚扰你了。灭鬼就是让幽灵飞魄散,从阴界消逝。”老羽士解释道。
“徒儿,阿谁女鬼一时半会走不了。不信,走着瞧。”老羽士乐嗬嗬地说:“这家伙长得肥,肉多,趁此机遇狠狠宰他一下。”
“我不敢去扶她呀,怕被阿谁同事瞥见了,以是,只能从速打电话报警。没想到,这时,又有一辆车开了过来,竟然再次碾压了她,这一下就要了她的命。”
“那女鬼说不定本身会走的。”我说。
老羽士伸出一个手指头,说:“这个价。”
“我53了。”“将军肚”不美意义地答复。
“喊我名子呀,喊我快救她呀,总之,声音惨痛得很,听得我毛骨悚然。”“将军肚”颤抖了一下,仿佛又听到了那喊声。
“客长,你是想驱鬼呢,还是想灭鬼?”老羽士问。
“这个女人是如何死的?”老羽士再问。
“一千元?”“将军肚”问。
“只要能把这个女鬼灭了,花再多的钱都没干系,您开个价吧。”“将军肚”咬着牙说。
“我去看看,倘使徒弟说对了,我请您吃午餐。”我兴冲冲地说。
“哈哈,徒儿,姜还是老的辣吧。走,请我吃中饭去。”老羽士欢畅地说。
老羽士捋着髯毛,满不在乎地说:“徒儿,这你就不懂了,这个女鬼固然只是恐吓一下他,但如果长此以往,闹个仨俩月,还是会要了他的命。我看呀,要不了三天,他还得来找我,到阿谁时候,我就开价二十万了,哈哈……”
“那就算了吧。”“将军肚”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这个女人还没结婚呀?”老羽士一惊。
“我挑了然吧,这个女鬼怨气很大,不是那么轻易灭的。并且,她很年青,阴气太重,以是,没十万元办不了这个事儿。”老羽士开了价。
老羽士摇点头,说:“灭鬼你觉得是谁都干得了吗?你探听一下,在这黑狗里除了我,没人能灭鬼。”
“这个喊你的女人,声音你应当很熟谙吧?”老羽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