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你交的这个朋友,是真君子,还是伪君子,难说呢。”曲惠说完,朝我横了一眼,那意义清楚是:你现在别装君子,迟早会有一天,我能把你拖上床去,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我和刘雄回到包厢,见曲惠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我打趣道:“嫂子,刘雄掉进茅坑里去了,要不是我及时把他拉出来,就出大事啦。”
“刘雄要掉进茅坑里了,我就让你赔我一个老公,谁让这顿饭是你请的呢。”曲惠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走哇。”刘雄见我一副深沉的模样,说:“这卫生间里没啥值得你揣摩的东西吧?”
刘雄蹲在茅坑上,难堪地对我说:“嘻嘻…本来只是想小便,没想到一进卫生间,肚子就疼了起来。”
“曲惠,你千万别曲解我了,我…我……”我晓得,即便我有千百张嘴巴,也解释不清楚我对苗丝雨的感情,因为,我确切深深地爱着她。但是,一个活人深深爱着一个死人,这会让人感觉我是一个神经病。
“破案熟谙的呗。”刘雄一边洗手,一边说:“曲惠单位的管帐科出了一桩盗窃案,局里让我去破案。一开端,她们单位思疑曲直惠作的案,我一查,终究查清楚了,是一个流窜犯作的案。曲惠很感激我给她洗清了委曲,就跟我来往起来。我俩熟谙两个月后,就打了结婚证,算是闪婚吧。”
“妈呀,总算是逃出来了。”我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盗汗。
“嘻嘻……”刘雄一边提裤子,一边对劲地说:“我和我老婆的干系没话说,就一个字:好!”
我假装没闻声曲惠的话,从餐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对曲惠说了句:“我去给刘雄送草纸。”话音式微,人已经冲出了包厢。
“曲惠,你可别小瞧了章诗文,别看他人为没多少,但外快却捞了很多。我奉告你:他帮别人鉴定古玩,一次就能赚几千上万呢。”刘雄瞅着我悠悠地说:“章诗文,你说句诚恳话,发掘古墓时,你就没偷几件老古玩呀?”
“哼!我才不奇怪诗文呢,一个酸溜溜的穷秀才。还成年累月在古墓里钻进钻出,整天和死尸打交道,恶心死人了。”曲惠不客气地说。
合法我百口莫辩之时,手机铃声响了。我象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赶快取脱手机。
“刘雄,你是如何熟谙你老婆的?”我摸索着问。
明显,曲惠的这句话是在表示我:如果我和她有一腿,刘雄也不会发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