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叔没闭眼。”曲惠不悦地辩驳道。
“表叔的事儿呀,你就别再插手了。你一插手,功德都被你搅黄了。”曲惠不满地说。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曲惠打了电话。
“没忙啥呀,还不是两点一线,单位、家里两端忙。”曲惠淡淡地说。
我细细一想,在弄死黑猫的过程中,没暴露一丝马脚呀。
“徒弟,您救救我。”电话一接通,我就大呼道。
“徒弟,我往阿谁老徐头的坟头上洒了黑狗血,监禁了他的阴魂。现在,老徐头又给她侄女托梦,要牵三只黑猫到他坟上去,挽救他的阴魂。如果老徐头的阴魂被挽救了,他第一个就会来抨击我。徒弟,您得救救我呀!”我惊骇地说。
“诗文,还是你和我知心。刘雄呀,他就不睬解我。这两天,他对我买黑猫的事儿,不但各式禁止,还口出牢骚。我呀,懒很多理他,不然,又得吵架。”曲惠诉说道。
我一听,还好,三只黑猫还没买齐。我必然要抢在曲惠的前面,把这个“黑猫术”破了,不然,老徐头的阴魂一到阳间来,第一个就会找我计帐。
“曲惠,你呀,最好白日抽时候去买黑猫,早晨定时回家做饭,起码要让刘雄能吃到一口热饭嘛。刘雄在内里破案很辛苦的,如果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确切有点说不畴昔了。”我劝说道。
“嘿,曲惠现在变得神经兮兮地,老说她表叔给她托梦,让她牵着三只黑猫,到他的坟头绕三圈,如许,他的阴魂就能从牢里放出来了。”刘雄唉声感喟地说。
“感谢你了,诗文。”曲惠打动地说。
听曲惠这么一说,我悬着的心,放下去了一半,看来,曲惠固然对我有点定见,但还没思疑我从中捣了鬼。
“曲惠,我总感觉:梦是假的,不能太当真了。你呀,就是太信赖这一套。不过,既然你信,那就照着表叔梦里的话去做吧,好歹也是个心机安抚嘛。我了解你,完整了解你。”我假惺惺地说。
“曲惠买回了几只黑猫?”我问。
“当然啦,诗文,你明白这一点就好。”曲惠有点欢畅了,她奉告我:“前晚,表叔又给我托了梦,让我买三只黑猫,牵到他的坟头绕三圈。如许,他的阴魂就会从牢里放出来了。唉!黑猫真难买,我跑了两天,好不轻易才买到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