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点钟,我到病院门口接你。”我交代道。
“当然是挖老徐头的坟了。徒儿,我奉告你:这个老徐头呀,多少有一点修行,他的阴魂被你监禁住了,天然不会甘心。以是,他会一计不成,再来一计。我们不能没完没了被他牵着鼻子走呀。以是,必必要把老徐头的坟挖了,把他的骨灰取出来,别的找个处所埋了。如许,即便有人想帮他,也没法找到他的坟了。这就叫一劳永逸,懂吧?”老羽士笑眯眯地说。
傍晚五点半钟,我去了曲惠家。
“徒弟,您真了不起呀,这也叫偷梁换柱。我们把老徐头的坟一迁,他的坟就成了空城计呀。徒弟,你这一着棋实在是高呀。”我由衷地夸奖道。
“他呀,脑袋里有饭钟,饭一做好,他就返来了。”曲惠撇撇嘴。
“刘雄还没返来?”我问道。
我到曲惠家,一来是应刘雄之邀,来劝劝曲惠。实在,这个事情我已经做完了。曲惠已经承诺我,今后不影响刘雄吃晚餐。二来是想密查一下曲惠已经买了几只黑猫。
“是呀。”我皱着眉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说:“表叔挺狠的,老是狠狠地扯一下我的肠子,妈呀,万一扯断了咋办呀?”
“也惹不了多少事啦。”我心想:今晚,我只要把老徐头的坟一迁走,他的阴魂就再也不能来到阳间了。老徐头呀,你构造算尽,也没逃脱我的掌心呀。现在,我有老羽士帮手,再也不怕你那一点魔力了。
“好,没题目,只要章哥一声令下,我赴汤蹈火都干。”瘦猴利落地说。
我退了两步,捂着肚子说:“曲惠,你表叔又警告我了,让我离你远点。”
我见老羽士忙着画符,就说:“徒弟,我早晨七点半钟来接您。”说完,我就告别了。
挂了电话,我问老羽士:“还需求我筹办些啥?”
老羽士正在屋里画符,见我出去了,说:“徒儿,你找好帮手了吗?”
“找个帮手挖坟呀。”老羽士撇撇嘴,瞪了我一眼说:“我老了,干不了力量活。你呢,白面墨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不找个帮手,咋办?”
“徒儿,你找的这个帮手呀,得非常可靠才行。不然,泄漏了老徐头骨灰的新安葬地点,我们的尽力就白搭了。”老羽士交代道。
“曲惠,你还做梦呀。表叔都对我说了:倘使曲惠离了婚,帐就算在我头上。到当时,表叔会要了我的小命。曲惠,你看,只要你一仳离,我就死定了。”我故作惊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