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徐头实在人不错,对我也关照了很多,还救了我的命。但是,他卤莽干与我的婚姻,让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呀。我固然对老徐头施了神通,但也只是制止他的阴魂到阳间来反叛罢了。”我解释道。
“当然了。瘦猴,跟我徒弟在一起,你怕个啥?”我安抚道。
我连衣裳也顾不得脱,倒头就睡。
曲惠咋跑来了?我瞅了瞅墙上的钟,已经九点了。
我心想:今晚的事儿,曲惠不成能晓得。并且,曲惠也不熟谙瘦猴,更不会威胁瘦猴交代今晚的迁坟之事,以是,老羽士的担忧纯属杞人忧天。
“太好了。”曲惠拍动手说。
“我…我迁表叔的坟干吗,莫非我吃饱了撑的,没事谋事干吗?”我辩白道:“曲惠呀,表叔的阴魂附在我的身材里,我连骂表叔半个字的胆量也没有呀,甭说干对表叔倒霉的事儿啦。”
“章哥,您做得对,谁让他先对不起您呢。”瘦猴了解地说。
“瘦猴呀,嘴巴紧着点,这些事别对任何人说。”我交代道。
“妈呀!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如何不问青红皂白,一上来就打我呀?”我一头雾水,不晓得究竟哪儿做错了。俄然,我惊骇地想:莫非曲惠晓得我昨晚给老徐头迁坟了?又一想,绝对不成能呀。
曲惠瞅了我一眼,问:“咦,诗文,你不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吗,如何穿得这么整齐呀?”
“好,我让你死个明白。”曲惠捶累了,她喘着粗气,气呼呼地说:“昨晚,表叔又给我托了梦,说你带着一个老羽士,跑去强迁他的坟。”
曲惠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娘的,这个老徐头真短长,有一点事儿就给曲惠托梦。我强压住内心的惶恐,捶胸顿足地大喊冤枉:“哎呀!曲惠呀,你冤枉死我啦。”
“瘦猴,对不起了。我瞒你,是因为你胆量小,一旦晓得了真相,就会产生惊骇心机。以是,我也是为了你好嘛。”我解释道。
告别了徐大爷,我们摸黑走到泊车的处所。
“好吧。”我点点头,说:“曲惠,明天是周六,我陪你一起去买黑猫,倘使买着了,顿时就解缆到表叔的坟场去,把这件事了啦,免得你老挂在心上。”
“是我,快开门!”曲惠在门外大呼道。
“没呢。”现在,我俄然感觉肚子咕咕直叫。
瘦猴一上车,就心惊胆战地问:“章哥,我们真的活着返来了?”
我点点头,说:“好,徐大爷,咱俩就这么说定了,比及春季一到,就开端寻觅千年公主墓。”
狠恶的拍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我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问:“谁呀?”
“哦,本来如此呀。”曲惠问:“你吃了早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