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诗文,你啥意义嘛,又是点头,又是点头。”刘雄皱着眉头问。
“苗丝雨甚么时候火化?”我问刘雄。
刘雄跑了过来,他见曲惠没事了,欣喜地说:“幸亏老徐头会驱鬼,不然,你就深受其害了。”
“刘雄,这还用问吗,是这个无头男尸撕烂了你老婆的衣裳。”老徐头帮我解了围。
“没,就是撕扯了她的衣裳,幸亏老徐头及时赶来了,不然,曲惠就倒了大霉。”我安抚刘雄。
“我…我没顽抗呀,我是实话实说嘛。”我心想: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泄漏和无头男尸做的买卖呀,那是我俩的奥妙,一旦说了出来,就会坏了我的大事。再说了,无头男尸的阴魂还在附在我的身上,时候监督着我,我哪儿敢胡说呀。
“哈哈,自从这家伙到这儿来后,胯里的命根子一向半硬着,我一看就晓得他淫心不灭呀。前天早晨,他的命根子竟然不见了,你说怪不怪?”老徐头说到这儿,朝我望了一眼。明显,老徐头认定是我偷走了无头男尸的命根子。
“我奉告你:这个无头男尸生前是个花痴,我估摸着,被他糟蹋的女人不下一个班。”老徐头瞅着冷柜说。
我点点头,说:“刘雄,最好早点让她火化,不然,阿谁花痴鬼刘坚只怕会骚扰她。”
“我真的甚么也不晓得。”我假装非常诚心的模样。
“我来背你吧。”刘雄赶快蹲了下来,让曲惠趴到他的背上。
“哼!他没了命根子,做不了那种事,但也能过过干瘾呀。看来,前天早晨这家伙肇事是因为来了那女人,明天又造乱子是因为见到了你老婆。你看,这家伙够花心了吧。”老徐头深思着说。
“刘雄,你这个铁哥儿们不诚恳,他必定有啥子事瞒着我们。”老徐头瞪着我说。
刘雄猜疑地问:“莫非这个家伙死了还花心?”
“您…您问吧。”我心虚地说。
“徐徒弟,我真的没甚么可说。”我咬紧牙关。
“你被死鬼整得不轻呀,鼻子也青了,嘴巴也歪了,血流了一身。”刘雄体贴肠问:“要不要我送你到病院去。”
我大梦初醒般帮曲惠清算好衣裳。这时,曲惠渐渐复苏了,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密意地说:“诗文,感谢你救了我。”
刘雄背着曲惠往门外走去,我正筹办尾跟着也出去。这时候,老徐头一把拽住了我。
“哼!你是筹办顽抗到底了?”老徐头阴阳怪气地问。
我正踌躇着,俄然,身材里有一个声声响了起来:“你小子嘴巴严实点,如果泄漏了奥妙,我顿时会置你于死地。”
“你抬开端来,望着我。”老徐头严肃地号令道。
“你等一下,我有话问你。”老徐头沉下脸,一副严肃的神采。
我心想:倘使我一说,刘坚的阴魂立马就能要了我的命,希冀老徐头救我,恐怕为时已晚。
“你奸刁、奸刁的有。”老徐头学着日本人憋腔憋调地说。
我没答复刘雄的话,望了一眼曲惠,说:“你老婆不走吗?”
刘雄赶快跑了过来,他把曲惠扶了起来。
“不消了,也就是被死鬼推了一下,摔了一跤,碰破了鼻子,摔落了一颗牙,没啥了不得的。”我轻描淡写地说。
“唉!”刘雄叹了一口气,望着我说:“老弟,你呀,莫非真对苗丝雨动了真豪情,我真搞不懂了,你咋会爱上一个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