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伸开了嘴,驱逐着这条“小蛇”。
曲惠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渐渐地把嘴唇凑到我的嘴唇上。
曲惠冷不防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和曲惠的舌头缠到了一起,“打”得难舍难分。过了好一阵子,这条“小蛇”终究从我嘴巴里钻了出来。
我在内心叹了一口气。
“唉!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还没被女人吻过,莫非不成怜吗?”曲惠说着,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曲惠密意地望着我,问道:“诗文,这是你的初吻吧?”
“这…这固然不是睡觉,但也…也……”我一时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现在,我才认识到:我中了曲惠的战略。
“诗文,你真不幸。”曲惠悠悠地说。
“好朋友?”曲惠笑了笑,问:“那你给好朋友划条红线吧。”
“诗文,这不算跟你睡觉吧?”曲惠反问道:“既然不是睡觉,那就没踩红线嘛。”说着,她一只胳膊亲热地揽住了我的脖子。
“曲惠,你这是要逼我走上死路嘛。你如果这么逼我,那我干脆死了算了。”说着,我拿起桌上的一把生果刀,抵在本身左手腕上。
我没被女人吻过,当然,也说不出那女人的姓名,只好难堪地笑了笑。
“曲惠,你…你这是做甚么?”我慌乱地问。
“唉!”曲惠俄然长叹了一口气。
我听了曲惠这一席话,不由哑然发笑了。做了让人不晓得的事儿,就相称于没做,这个逻辑既荒唐又好笑。
“万一被人晓得了,那就是射中的劫数,该的。我认了,你也得认。大了不得被人唾骂一顿,没啥了不起。”曲惠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
“你…你如何晓得我没被女人吻过?”我长这么大,确切没和女人接过吻,也没吻过女人,当然,更不会有女人吻过我啦。不过,我不想在曲惠面前承认这一点,因为,它让我太掉价了。
“诗文,别粉饰了。我一吻你,你就颤抖了一下。这类心机反应就是没被女人吻过的证明。如何,莫非你还不想承认吗?你不承认也行,那你交代:哪个女人吻过你?”曲惠诘问道。
这条“小蛇”一钻进我的嘴里,就忽悠忽悠地乱窜起来。最后,竟然和我的舌头干起了仗。
曲惠见我的刀子还抵在手腕上,就皱着眉头说:“我已经退了两步了,从结婚退到做恋人,又从做恋人退到只做好朋友了,你还拿刀威胁我干吗?”
我点了点头。
我“呜!”地叫喊了一声。
“说了半天,还是不能包管百分百保密呀。”我抓住了这一点,开端“反攻”了:“曲惠,咱俩都得沉着点,不能因为一时的打动,断送了我、你、刘雄的平生啊。我感觉:咱俩就做个好朋友得了,这不挺好的吗。”
“诗文,你是男人大丈夫,说话应当算话嘛。只要我没跟你睡觉,干任何事儿你都不该该回绝嘛,对不对?”曲惠两眼热辣辣地望着我。
“你说的不阿谁,就是不在一起睡觉呗。”曲惠撇撇嘴说。
我听曲惠的口气,有了一些松动,便欢畅地说:“这根红线就是咱俩不阿谁?”
“曲惠,万一被人晓得了呢?”我诘责道。
“我不幸啥?”我心惊胆战地问。
“我不想他杀,但你要逼我走上死路,我不得不走这条路啊。”我悲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