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刘雄是和我开打趣,不过,他这个打趣开得太敏感了,因为,这个打趣牵涉到曲惠。俄然,我灵机一动,拍了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这根头发应当是你老婆的。”
“我老婆的?!”刘雄一惊,神采一下子就变了。
“哈哈,虚惊一场,差点给我头上扣了屎盆子。”我故作轻松地说。
“老哥,变乱措置完了?”我言归正传地问。
“曲惠,你快回家吧,刘雄还等着你给他筹办出差的衣服呢。”我推了曲惠一把。
哇!好险呀,差三秒钟就露馅了。此时,我发觉:本身的衬衫已经汗湿了。
我见刘雄要给曲惠打电话,吓得脊背顿时就冒出了汗,心想:刘雄一打电话,曲惠的手机就会响铃。铃声一响,躲在衣柜中的曲惠就透露了。
“现在能够已经送到火化场了,我问问老徐头就晓得了。”刘雄说着,取脱手机。
“我老婆刚才到你这儿来过?”刘雄沉下脸问:“莫非她和你……”
我急中生智,对刘雄说:“对了,我得从速到门房去一趟,说是到了一个快递。”说着,我推着刘雄出了门。
我望着曲惠的背影,俄然感觉脊背凉飕飕的。心想:曲惠这么猖獗地爱着我,她的这股炽热的爱火,将会把我俩都燃烧成灰的。
幸亏电梯恰好停在我家这一层,因而,我拥着刘雄进了电梯。
刘雄挂了电话,对我说:“苗丝雨的尸体刚拖走,这一下你放心了吧。嘿,这个老徐头呀,还胶葛无头男尸的命根子呢,说是怕无头男尸找他计帐。这个老徐头,真是个难缠的主。我说老弟呀,谁让你那天早晨在停尸房守夜呢,这不,沾了火星吧。我看,你就再破钞点,给老徐头再买两瓶酒,打发一下,免得他没完没了地胶葛你。”刘雄美意美意地说。
“曲惠,太伤害了。今后,可不能再重蹈复辙了,不然,不被抓住,也吓死了。”我捂着胸口说。
“你…你察看得这么细心呀?”我大惊失容地说。我晓得:这根头发必然曲直惠留下的,因为,刚才,她坐在我的腿上,头就枕着我的肩膀。
“老弟,你还没结婚,就算是和女人有染,也是很普通的嘛。不过,我但愿你谈了女朋友,别瞒着老哥。到时候,我也帮你参谋一下。我嘛,毕竟是结过婚的人,起码比你有经历嘛。”刘雄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