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伯,餐馆里的菜,哪儿有曲惠炒的菜好吃呀。再说了,餐馆里的菜油大、盐大,吃多了对安康有影响。”我辩白道。
“表叔,我说了嘛,明天,诗文来陪您喝一杯,纯属是为了感激您的拯救之恩。要说有事,我倒是有一件事。”曲惠悠悠地说。
“我救他,干吗要费心你炒菜。那小子本身不会炒菜,莫非不会到餐馆里端几个菜吗?”老徐头又瞪了我一眼。
我趁老徐头背对着我们之机,从速从口袋里取出装着蒙汗药的小瓶子,往他的酒杯里洒了一点。
曲惠点点头,说:“也给诗文倒一杯吧。”
“好的。只要见着徒弟,必然让他给我画几个金符。”老徐头承诺了。
“表叔,您另有徒弟呀。”曲惠猎奇地问。
老徐头在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拿了几张符咒,他递给曲惠说:“你在大门上贴一张符咒,如许,幽灵就不敢进门了。出门时,揣一张到口袋里就行了。对了,刘雄如果信赖这个东西,你就让他也揣一张符咒去办案。”
“表叔,您也给诗文几张嘛。”曲惠说。
“嘻嘻…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徒弟带的。不然,入不了行呀。”老徐头深思着说:“我有7、八年没见着徒弟了,前几年,传闻他云游四方。本年,我传闻他返来了。不过,徒弟返来咋没来找我呢?真让人奇特呀。”老徐头自言自语地说。
老徐头站起来,走到一个柜子前,翻开柜门,摸索着拿东西。
我对曲惠使了个眼色,摇了点头,意义是:我不会多下药的。
“表叔,您再给我两张符咒。之前,我一点也不信甚么鬼神,现在,碰到这些事,让我不得不信了。今后,我得随时带着符咒,如许,才有安然感呀。对了,也给诗文几个符咒,他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他连早晨出门都不敢了。”曲惠笑着说。
“他呀,射中必定该有这个劫数,逃都逃不掉。”老徐头听了曲惠的话,神采温和多了。他狠瞅了我几眼,仿佛在给我看相。
“表叔,诗文又不是用心跟您作对,他也是被迫做一些愿意的事儿。要说呀,诗文也挺不幸的,无缘无端撞死小我,又莫名其妙被恶鬼缠上了。您说:他是不是够不利的了。”曲惠帮我圆场。
说实话,我一见老徐头就头疼。要不是有事,永久也不想和他见面了。唉!我在内心哀叹了一声。
“表叔,等见了您徒弟,您找他要几张能镇住厉鬼的符咒,您别说,我固然见过两次鬼,但好象越来越怕鬼了。”曲惠说。
“徐老伯,我又不是白眼狼,如何会忘了曲惠对我的恩典呢。”我慎重地说。
我望着老徐头,心想:他这么夹生,想必他的徒弟也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定也是一个刚强、倔强、不通情面的家伙。
“他呀,已经被恶鬼附过身,这几年,小鬼是惹不起他了,除非是厉鬼,不然,伤不了他。话又说返来,如果碰到了厉鬼,我的符咒也不管用。曲惠,不瞒你说,我的功力不敷,只能对于普通的鬼。”老徐头坦诚地说。
老徐头喝了三杯酒,他放下酒杯,说:“三杯不上岗。别看我贪酒,但每次只喝三杯,因为,三杯恰好。”
我端起酒杯,对老徐头说:“感谢徐老伯救了我,我敬您一杯。”
“表叔,您说:诗文的劫数应当到头了吧?”曲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