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你快去换衣裳吧。打湿的衣裳拿出来,我吃完饭帮你洗了。”蛤蟆女说。
我心想:这个瘦猴呀,真不该多嘴多舌。
“章哥,您是学问人,瘦猴就一大老粗,跟我们农夫差未几。”蛤蟆女说。
瘦猴狼狈地站了起来,他的模样就象一只落汤鸡。
“好,端赖你了。”我心想:狗鼻子和打屁虫都不善言谈,也不善于寒暄,而瘦猴呢,刚巧有这方面的特长。看来,要想动员活哑巴和蛤蟆女带我们进洞,端赖瘦猴了。
我责怪道:“那你咋不怕弄脏了瘦猴的衣裳呀?”
“哇,你连我干啥都探听清楚了?”我猎奇地问。心想:这个瘦猴呀,让他探听活哑巴和蛤蟆女的环境,他倒好,把本身人的环境都和盘托出了。
蛤蟆女接过瘦猴的脏衣裳,丢进一个盆子里。说:“瘦猴,你去烧火。”
活哑巴挑了一担水,倒水时,“不谨慎”倒在了瘦猴的身上。
“好的。”瘦猴表态道:“章哥,您放心,有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保管把蛤蟆女哄得团团转。”
俄然,我听到厨房里传出“哗啦”一声响。紧接着,传来瘦猴的一声惊呼:“妈呀!”
我很清楚:活哑巴是用心把水倒在瘦猴身上的,明显,瘦猴勾搭蛤蟆女,让活哑巴非常不对劲。
本来,瘦猴坐在灶台旁,帮蛤蟆女烧火。他中间就是水缸。
“瘦猴喜好说话,今后,你耳朵就闲不住了。不过,把稳被磨出了茧子。”我半褒半贬地说。
“如何,你瞧不起我烧灶呀?”我用心装出一副不悦的模样。
“您五小我内里就有三只植物,当然挺好玩啦。”蛤蟆女咯咯笑了。
“章哥,我没探听,是瘦猴主动说的。他呀,把你们五小我先容得可详细啦。”蛤蟆女说。
我深思着说:“对,您提示得对,我等会儿敲打一下瘦猴,不能让他越了轨。”
瘦猴张口结舌地站在那儿,结结巴巴地问:“你…你爸眼睛不好使吗?”
我心想:这个老迈妈必然是蛤蟆精,也就是“蛤蟆女”的母亲了。
瘦猴朝门外瞅了一眼,说:“你爸担水返来时,我得躲一躲,不然,只怕又会浇我一身。再把我衣裳浇湿了,就没换的了。”
徐大爷提示道:“让瘦猴和蛤蟆女搞好干系,但千万别让瘦猴打蛤蟆女的主张呀。活哑巴就这一个女儿,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倘使瘦猴欺负了蛤蟆女,那就死定了。不但瘦猴活不了,我们也难逃干系呀。”
瘦猴换好了衣裳,又跑到厨房来了。他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衣裳,对蛤蟆女说:“给,你帮我洗了吧。”
活哑巴一声不吭,又挑着空桶出了门。
“章哥,蛤蟆女三年前那次进洞,产生了两个蹊跷的事儿。一个是:之前蛤蟆女满脸的疙瘩,可丢脸了。老迈妈给蛤蟆女的脸上抹了一种东西,一抹,疙瘩全没了。第二个是:之前蛤蟆女喜好四肢着地走路,就是匍匐。老迈妈按摩了一下蛤蟆女的双手,她就再也不想匍匐了。”瘦猴骇怪地说。
“哈哈…你连我的春秋都探听清楚了?”我惊奇地问。
“章哥,您别一口一个女人地叫我,徐大爷这么叫,您可不能这么叫呀,因为,您比我大不了几岁。”蛤蟆女瞪了我一眼。
我点点头,说:“首要,非常首要。瘦猴,你跟蛤蟆女打仗时,要多留点心眼,一方面要和蛤蟆女搞好干系,建立豪情,二方面呢,多探听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