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瘦猴的屁股瞅了瞅,发明已经抽红肿了,心想:狗鼻子真下得了手呀。不过,我晓得:不下狠手,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
狗鼻子喘着气,说:“好,想不到打人也挺累的。”
“好吧。瘦猴呀,你承诺做活哑巴的上门半子,就是用实际施动改正弊端。如许吧,你从速穿上裤子,我们到屋里签个和谈。”徐大爷说。
徐大爷对活哑巴说:“瘦猴做了你的上门半子,我们就成了亲戚。既然是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
“瘦猴呀,现在只要一条路可走了,就是娶了蛤蟆女。”我说。
我把活哑巴也喊了过来,三头六面签了一个和谈。
狗鼻子又扬起皮带,用力抽了起来。
打屁虫力大如牛,把瘦猴按得死死的,一动不能动。
“啪!啪!啪!”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异化着瘦猴“哎哟!哎哟!”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回荡着。
“哎哟!疼死我了,章哥,拯救呀!”瘦猴极力挣扎着。
活哑巴乐嗬嗬地点点头。
“这个娶,不是你把蛤蟆女娶回家,而是你得嫁到她家。”我阴阴地说。
我说:“这两天抓紧时候筹办一下,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
“对呀。人家活哑巴只要一个女儿,你不当上门半子,莫非还想拆散了人家父女吗?”我不悦地说。
“瘦猴呀,你欺负蛤蟆女,对不起的是活哑巴,不是徐大爷。徐大爷也不想打你,但不打不可呀。你想想:活哑巴只把你绑了起来,没打你一下,这是甚么意义呀?明摆着就是让我们来措置你嘛。”我悠悠地说。
“娶就娶,归正我喜好蛤蟆女,蛤蟆女也喜好我。”瘦猴转悲为喜。
瘦猴摸着屁股,瞪着狗鼻子说:“你咋这么狠呀,都把我屁股抽烂了,我现在只能趴着睡觉了。”
“好,我同意。章哥,您说得对,儿子姓啥不首要。”瘦猴总算想明白了。
“啪!啪!啪!”狗鼻子用力抽打着。
活哑巴走进院子,朝石磨瞅了一眼,甚么也没说,自顾自地走进屋里。
我阴阴地说:“瘦猴,现在,事情已经出了。固然你没和蛤蟆女干阿谁事儿,但是,你把人家压在了身子底下,还脱手摸了人家。在这个穷乡僻壤,村民的思惟都很保守,一个黄花闺女被一个男人摸了,就即是人家的身子被弄脏了,你懂不懂?”我声色俱厉地经验道。
“啪!啪!啪!”狗鼻子歇息了一会儿,现在又来劲了,每一下都抽得实实在在。
我见机会成熟了,就对瘦猴说:“瘦猴呀,你看,蛤蟆女对你多好呀,如许的好女人你应当珍惜呀。说诚恳话,你父亲早就死了,你儿子姓啥叫啥,你父亲也不晓得了,以是,你就从速承诺做上门半子吧。不然,徐大爷饶不了你。”我顺势做起了瘦猴的思惟事情。
蛤蟆女不美意义地低着头,玩弄着本身的衣角。
瘦猴狼狈地穿好裤子,低着头进了屋。
“章哥,实在,我当上门半子还费事一些,不然,我又要买屋子,又要办彩礼,可费事了。如果当上门半子,就省了老鼻子事。”瘦猴说。
蛤蟆女从屋里一奔出来,活哑巴也跟着跑了出来,他站在屋门口,瞅着院子里的动静。
“瘦猴,你明天闯了大祸,晓得吗?”我说。
“哎哟!妈呀!拯救呀!”瘦猴疼得惊喊怪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