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菲又转头瞅了我一眼,过了半晌,才幽幽地说:“章哥,我给您赔罪了。看来,我犯了一个弊端,那就是太藐视您了。”
我固然有些愤恚,但考虑到丁菲在《大中华》打扮贸易个人当模特,或许会从她那儿获得一点破案的线索,也只能忍着了。
“那岂不是哄人嘛,我不干这类缺德事。”小孀妇一口就回绝了。
“算了,争辩这个没意义,到此为止吧。”我心想:不如挂个“免战牌”吧。我瞅着丁菲,说:“丁蜜斯,我有件事感到很奇特,你好象对古玩知之甚少,为何敢涉足这个行当呢?要晓得,这个行当很轻易被骗被骗的。”
唉!我心想:阿谁无头男尸刘坚遵循了对我的承诺,没碰苗丝雨一根汗毛,就冲着这一点,我也应当帮他破了这个案,让他找回本身的脑袋,抓到殛毙他的凶手。
“哄人的事我干不来。”小孀妇刚强地说。
“翠花姐,你呀,就是端着金碗要饭,让我说甚么好呢,就两个字:该死!”丁菲也回瞪了小孀妇一眼。
“丁菲妹,你就满足吧,跑一趟路就赚了两万元,这买卖赚大了。我给考古队一天做三顿饭,只能赚五十元呢。”小孀妇撇撇嘴,瞪了丁菲一眼。
“哦,本来如此。”我终究明白了,丁菲这个对古玩一窍不通的人,本来是仗着古朴的民风做古玩买卖。
“翠花姐,我不是损章哥,是实话实说嘛。章哥,你本身评价一下,我说得对不?”丁菲理直气壮地说。
嗬,这个丁菲真是个麻面无情之人,我为她跑了一趟路,还价买了一个古碗,让她一下子就赚了两万元,她不但不领我的情面,反倒挖苦我一顿。
“章哥,我的脑筋管用吧?”丁菲对劲地问。
“翠花姐,我承认:你确切有目秃顶,看上了这个大人才。不过,我更加感觉章哥您是端着玉碗乞食。”
“丁菲妹,你说我也就算了,如何能损人家章哥呢,人家专门为你跑一趟路,帮你参谋古玩买卖,你谢人家都来不及呢,真是忘恩负义之人。”小孀妇愤恚地说。
“我的金碗在哪儿?”小孀妇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