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您不要命了?”曲惠说。
“哦。”小孀妇低头切着菜,仿佛不经意地问:“她好象对您很亲热嘛。”
“章哥,刚才车上的女人是谁呀?”小孀妇俄然问。
“你把车子停下来。”老徐头号令道。
“你傻呀,这是我的经血。”曲惠小声说。
“唉,这年初呀,只要手里有芝麻大的权力,别人就会拍你的马屁。”我的意义是:这个小孀妇并不是对我成心,只是想凑趣我罢了。我担忧老徐头在曲惠面前说闲话,到时候让曲惠生了狐疑,跑来找小孀妇肇事。
这个老徐头,竟然猜到曲惠递给我的纸包是她的经血。我的脸一红,吱唔道:“是…是挺好的。”
“曲惠,我可跟我父亲不一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和章诗文都会好好的,哼!食人虫的末日到了,你就等着瞧吧,看我如何清算它。”老徐头咬着嘴唇说。从后视镜里,我见老徐头眼睛里闪动着一丝仇恨的肝火。
“你让我想想。”老徐头双手捧首,他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子,抬开端来,缓缓地说:“我到小刘庄去,和考古队一起,揭开这个食人虫的奥妙。曲惠,你一小我开车归去吧。”
“啊!吓死我啦。”曲惠的神采一下子变得惨白,她孔殷地说:“诗文,必须跟我归去,我不能让你呆在这儿送命。”
“哦。”我赶紧接过纸包,揣进了口袋。
“曲惠,我父亲莫名其妙死了,还死得那么惨,我作为儿子不能不为父亲报仇呀。如果我父亲死于食人虫之嘴,那么,我明天就要算这个总帐了。至于章诗文,你放心,有我在这儿,他出不了事。”老徐头刚毅地说。
“哦,我的一个朋友。”我淡淡地答复。心想:小孀妇的眼睛挺尖嘛,曲惠连车都没下,就被她盯上了。
“您的这个朋友长得好标致呀,我还觉得是您的女朋友呢。”小孀妇的脸上出现一丝妒忌的神采。
“章哥,您的客人还等着那,您快去吧。”小孀妇催促道。
小孀妇说:“章哥,您到厨房来一下,我有话对您说。”
“食人虫?!”我吓了一跳,惶恐地问:“是专门吃人的虫子吗?”
“啥事呀?”我问。
“详细环境我也不清楚,但从我父亲的尸身上看,应当是掏空人的精神和内脏。”老徐头沉痛地说:“我父亲的尸体,就剩下一张皮了。”
“表叔好!”小孀妇甜甜地和老徐头打号召。
我一进厨房,小孀妇就递给我一个纸包,小声说:“我的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