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教员也没诘问,和我一起看着谭招娣的背影。
我吓得一缩脖子,回身而逃。
我也深深地感喟,然后坐在河边,把脑袋夹在裤裆里,沉痛地说道:
“没有啊,我没发明谭招娣的窜改啊。”我含含混糊地支吾着,眼神却看着谭招娣的身影。
“真不是啊,我不是从犯啊。就算是从犯,我也……揭露有功,对不对?”我持续后退,却没想到小腿发软,一个屁股蹲跌坐在地。
然后,我闻声嘭地一声响,从悠远的厕所里模糊传来。
“卧槽尼玛,谁他媽的在那边丢砖头,溅得老子满头满脸都是粪水!是谁!你别跑,老子明天非杀了你不成!”
“是啊,但是他在男厕所,也能瞥见你在女厕所上厕所的画面!”我急得一顿脚,又扯着谭招娣走开几步,蹲在地上给谭招娣画图解释:
“我说王响,你们三个明天都有些奇特,到底是如何回事?”公然,文琪教员开口问道。
“你感觉,谭招娣会如何对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