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
“周阿姨别那么严峻,那我也随便答答好了。”阮歆朝她安抚地笑了笑,转头复又看向抱在一处的一家人,唇角稍稍翘起个浅笑的弧度。
当年的事情是他们做错,低估了公道的代价,也低估了祁晃的心性。厥后冷着他的几年更是让他完整对家里冷了心机。如果不是此次刘家的事情阴差阳错,祁母能够至今都没法发觉祁晃对这个家最隐蔽也绝计割舍不下的在乎。
“阮歆。”他当着统统人的面叫她的名字,眉眼扬着,满满都是飞扬与肆意,西装笔挺,成熟又带着少年豪气,高傲又敞亮。
“别哭了,妈。”
祁晃忽而笑了。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阮歆轻声说,垂睫将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