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我说的不是这个。”
牧言闭着眼，力竭的伏在桌上，牧安一脸烦躁，任兄长荏弱的抓动手：“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如许...——震惊法例竟要抽去这么多的力量！”
哪知那两人放过了他，方镜倒是眯起了眼，发觉到了端倪：“你的剑呢？”
方镜沉着道：“世上这类人类另有很多。自执掌方家以后，部下报来各地奇事，除却像孤湖先生如许的引鬼上身材质，另有灾害体质、荣幸体质等，皆是没有涓滴灵力的浅显人。——想来人之才气分天赋后天，我们是为后天，那些怪杰倒是生来就带着。”
牧言额头贴着冰冷的桌面，侧眼过来，抓着牧安的手指悄悄摇了摇。
他没有刹时移走，这句话就当真是在收罗秦明的定见。秦明有些动容此人的至心，叹了声：“你不必如此。”
“世上另有这类体质的人？”初听闻的两人都一副惊奇的模样。
“今晚？都快两点了。”秦明看了看那一对儿躺在桌上的小人，扯了扯嘴角，“这两只恰好赶上时候，没真变成鬼。我等他们醒来天也就差未几要亮。”又对方镜道，“阿镜，你诸事繁忙，要不要先归去？”
牧言天生便是引灵体质，若不是厥后长大被发明结巴的弊端，想必至今仍作为少主被牧家殷切的培养着。——这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端倪，‘言’。以‘言灵之言’字为名，可想而知在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被寄予了多大的希冀。
“牧安。”方镜斥他，“你哥不在你倒是更猖獗了。”
“......”
“......”秦明垂下视线。俄然感到有些疲累。本想笑着岔开话题，可扯了扯嘴角，却没了力量。
秦明捂着脑袋：“说出来也于事无补，倒不如甚么都不说。”
邵风问：“那你今晚睡哪儿？”
是男人都想要介入。大牧小牧生来各出缺憾，却能互为补助，天然也对力量更加崇拜！
“你哥哥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