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吗?”老七叫道,“以全族血亲之魂献祭,翻开天国大门,奉上全部家属的虔诚,换回功德币,再续闻家千年光辉,闻家年疯啦!他这是想用一代闻家人的捐躯向地府换繁华,这哪点还像修道之人,这是成魔啦!!!”
骷髅头一击未中,伸开大口朝这边奔过来。
“我信你才叫真疯了呢,”老七跟只猴一样被吊在半空,光倒腾腿,就是一步迈不出去,“警告你快罢休,不然兄弟都没得做,你想死,我还没活够呢,五鬼运财四周阴气袭体,不死也得大病一场,如果到阵法策动到全盛时,会主动把四周统统的生灵全都转化为阴气,甚么宝贝都挡不住,没有个千八百条性命底子不敷看的!”
老七捡起地上的手雷,用手捏了捏,软乎乎的,“假货?”
这气出的,真真是神清气爽!
手雷正中他脑门,吓的老七嗷一嗓子坐到地上,向后缩的时候撞到一个纸扎的童女,抱在怀里,不断地怪叫。
“我早该想到的,”门丁忍不住又给了他肚子一拳,“这五年里,你这张老脸就在我面前转啊转的,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另有谁能把这些奇奇特怪的事串在一起,说,闻家这是要干甚么?”
“真打起来啦?”老七珍惜地把童女放回原地,“这年初,向来不缺疯子和傻子,闻家这是要完哪。”
“糟了,”门丁一脸的可惜,“又没看清楚,诚恳说,你靠这招骗了多少钱?”
“你看着我干甚么?”老七急了,“报警啊!”
“出气了吧?”店老板被打的跟猪头一样,一张嘴就呲牙咧嘴的直抽寒气,“不爽就再打一顿,我还顶得住。”
“你年纪大?”门丁歪头瞄他,“我记得你才38吧,莫非比来刚娶了媳妇,劳累过分?”
门丁薅住他的脖领子,“哪儿跑?你来指路,粉碎闻家的五鬼运财,此后包管你在江门横着走。”
“你当我不想?”门丁指着内里,“你听听这动静,江门明天早晨有多少差人也不敷用啊!”
这个答复反倒把老七弄愣住,“你这么说——仿佛也没错。”
过没多一会儿,两个扒门框的男人面面相觑。
老七都快哭了,“就你一个有毛用?起码弄个几百号人过来吧。”
这可比拳头杀伤力大多了,店老板手成爪状,抓畴昔的时候胳膊软的面条一样,也不知如何就抓到了茶壶,没有收回任何声响,只是稳稳地捞在手里,“紫砂的,好几千块呢,这玩意可不能摔坏。”
门外的街道上更冷了,淡淡的雾气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越聚越多,路面上湿乎乎的,乃至有的处所还结出冰晶,这跟内里零上三十五度的高温闪现出极激烈的反差。
“我看你是舍不得我,”店老板老迈个爷们儿,说这话直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更恶心的是他竟然朝门丁抛媚眼,“死相。”
“那如何办?”老七也不晓得从哪儿抽出个破帆布包,“我先溜,你随便。”
两人齐齐僵在原地,过未几时,又有爆炸声,伴跟着狠恶的枪声。
“他们想要炼制五鬼运财,”老七哈腰从地上捡起一张黄纸,高低抖了一下,本来空缺一片的纸上鲜明呈现一幅图,“看到没有,这就是五鬼运财阵。”
“啪——”
“报个毛线,我就是差人,”门丁指着本身的鼻子。
但是等了半天,手雷也没炸,门丁却鼓掌大乐,“好,抱着老婆去死,下辈子也不愁单身到死了,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