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另一部手机,打电话给肖华。
“那女人的话能信?你就听听好了,再说,”他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你不是要和她仳离了,今后她的事,别再管了。”
贺云承没答话,而后,扯出一抹嘲笑:“没错,程安然是甚么人,她如果然死了我还得去庆贺庆贺,可惜,她如何会死呢?呵!”说着,大步拜别。
“给我订明早去斯里兰卡的机票。”他必然要亲身、去把那女人给揪返来!让她晓得叛变本身的了局!!
该死的,想那女人干吗?
“啊……甚么?”肖华一愣,他刚才在走神。贺云承又问了一遍:“傅宝珠说的话,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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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看着他的背影,心底的酸涩一点点翻涌上来。
程安然!
他没想过,他也不肯意去想。
归去的路上,贺云承一句话也没说,肖华则沉浸在本身的思路中。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像她那样暴虐的祸害,如何能够会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