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重重坐在床边,摆摆手:“你们快走吧,别让太后发明。”
在南巡回程的途中,步队在一处风景如画的庄园里立足歇息。
嫔妃们更加镇静了,正想从正门逃脱,却被乐福赶紧拦住:“娘娘们别从这里走,会撞上福珈嬷嬷的!”
守在侧门的凌云彻听到嬿婉的声音,悄悄感喟。
连续几日,如懿都在留意阿箬和嬿婉的意向,终究找到了机遇。
上一世太后苛责皇上偏宠,估计是本身得宠得过分度了。这一世的富察琅嬅没有到这个境地。
一股莫名的打动涌上心头,不知为何,弘历俄然感觉面前的人特别扎眼,正适合用来宣泄鹿血酒的药效。
这是阿箬蒙着皇上眼睛时撒娇让他穿上的,弘历觉得是情味,便任由阿箬帮他围着。
“你好香啊。”
乐福语气惶恐,敲了敲窗户:“皇上,不好了,太后派福珈嬷嬷过来了!
但转念一想,他现在有了近身顾问皇上的机遇,必然要好好掌控,以期能帮娴主儿美言几句。
三人给弘历呈上了鹿血酒,酒色如红宝石般晶莹透亮,披发着诱人的酒香。
她双手重托着一支鲜艳欲滴的红梅,笑靥如花,恭敬地呈到富察琅嬅面前:“皇后娘娘,臣妾以此红梅,献给娘娘,愿皇上与皇后娘娘福寿安康,伉俪情深。”
而在宫宴中,太后并没有苛责皇上专宠皇后,萧瑟旁的嫔妃,看得如懿心头一暖。
房门轻合,红灯摇摆,阿箬在香炉中投入几颗特制的香丸,氛围中满盈起一股淡淡的香气,氤氲迷离。
凌云彻心想:皇上如许会着凉的,如果给他披个衣服,想必能留下好印象吧。
顺心也道:“幸亏娴娘子现在只是个承诺,如果得了高位,就你这小性子,外务府的力公公得头疼了。”
合法凌云彻筹办上前,弘历已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不耐烦地喝道:“谁,朕不是说了不需求人服侍吗?”
嬿婉与顺心不再踌躇,纷繁跟从阿箬的指引,向侧门逃去。
凌云彻略感不测,嬿婉与慎妃竟都未曾认出他,心中不免出现一丝失落。
如懿在她的勒迫下,只能不情不肯地告罪。
弘历闻言昂首,因过分饮用鹿血酒的眼睛通红一片,视野恍惚中,模糊看到面前之人身着侍卫服饰。
这时,一把沙哑降落的声音不应时宜地响起:“令妃娘娘也爱梅花了吗?”
福珈按着如懿的肩膀,手指悄悄用力。
凌云彻来到皇上跟前施礼:“微臣侍卫凌云彻,皇上,您仿佛不太舒畅,微臣能够扶您去床上歇息。”
太后眉头一皱,福珈立马来到如懿身边,附耳冷道:“这是你一个承诺能够随便插嘴的场合吗?别逼太后在众官员面前让容佩姑姑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