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不是喜好调教人嘛,也让你尝尝这个感受吧。
她越是活力,笑容反而更显素净,像一只正筹办把猎物串到树枝上的伯劳鸟,毛茸茸又伤害。
白蕊姬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哀思,公然皇家亲情淡薄。永琪那孩子常日最崇拜他的皇阿玛,一提到皇上,眼睛里都闪着光。
白蕊姬竟自顾自地扶着烛台坐在床沿,屁股压着弘历的右手,让他转动不得。
白蕊姬悉心顾问着永琪,却在晚膳后被皇上传召至养心殿叙话,不免感到忐忑。
弘历不耐烦道:“糕点通报触及大阿哥、六阿哥和四公主,莫非朕会把这么多皇嗣都扔进慎刑司,让满朝官员弹劾吗?”
白蕊姬猛地抬开端来:“皇上?”
说完,白蕊姬单膝上床,将弘历的寝衣完整敞开,暴露他久未见阳光而惨白、又因贫乏熬炼而柔嫩败坏的前胸。
弘历勃然大怒:“那又如何?朕是他的亲阿玛,他还能痛恨朕不成!”
晚膳过后,白蕊姬亲手喂永琪服下安神汤。她望着永琪温馨的睡颜,心中几次考虑着讨情的话语,这才徐行踏入养心殿。
弘历气急废弛,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不过是个乐伎,若没有朕的宠嬖,你连个轻贱的奴婢都不如!”
这块皮肤常日里被严肃的龙袍包裹着,现在却像一块待宰的羔羊肉,毫无抵当之力。
白蕊姬下认识地后退一步,手中的烛台随之一歪,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弘历的手臂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好痛!
说到最后,弘历一阵咳嗽,缓了缓又道:“朕……朕包管不会要你的命。事成以后,朕还会将庆朱紫晋为庆嫔,成为一宫之主,如许总能够了吧?”
白蕊姬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如纸,她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沉默半晌,轻声道:“是,臣妾确切是太后安排挤去的,但臣妾从未悔怨。”
白蕊姬低声道:“臣妾没有禁止永琪与生母打仗,也没教他防备珂里叶特氏,是臣妾之过。永琪还小,不该遭到连累,求皇上不要对孩儿起怨。”
但白蕊姬还是承诺就敢挑衅贵妃,现在不忍了只要一个来由——她非常非常活力。
而陆沐萍虽是世家贵女,却从未鄙夷过她的出身,两人不知不觉相伴十余年,早已情同姐妹,她如何能下得去手。
白蕊姬却像是看不懂普通,微微歪着脑袋,一脸迷惑:“皇上,臣妾发明,这蜡油仿佛对您的嗓子有效呢,您看——”
“皇上,您别如许看着臣妾呀~”白蕊姬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臣妾可都是为了您好呢~”
弘历龇牙咧嘴,却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白蕊姬。
“臣妾不能承诺,”白蕊姬咬着嘴唇说道,“永琪已经有一个毒害皇嗣的亲母,怎能再有一个毒害宫妃的养母?”
弘历张嘴想要骂她,却只能有力地抬手,不轻不重拍了一下白蕊姬。
蜡油直接滴在弘历的胸膛上,敏捷凝固构成一个个小小的蜡块,像一颗颗红斑。
弘历这才平复下来:“嗯,你就放心做朕的棋子,在庆朱紫的坐胎药里下些甚么吧,替朕让太后吃个哑巴亏。”
弘历嘲笑一声:“朕晓得你最怨的是,你和朕的孩子受人所害,但是甚么人把你带到这个处所来的,让你平生痛恨缠身,最后一无所得。”
她伸手扒拉弘历的左手,撩起他的袖子,又在光裸的上臂上滴了几滴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