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海仓猝问道:“师父,如何了?这孩子....”
常海一愣,赶紧道:“那是因为师父慈悲心肠,义薄云天....”
常海点了点头,答道:“师父,他已经背过《颂玄夜恭卑赋》了。”
一时之间,众弟子听得心中大震,神魂倒置,遐想那奥秘白叟“飞蝇”的神功,只感真假难辨,却又神驰万分。
周行天坐在一张椅子上,仰天长叹,喟然不语,神采浮泛,有如死尸。
常海心下怜悯,但晓得师父所言不假,朝苍鹰望了一眼,无法感喟,取下他身上的金针,替两个孩子盖上棉布。谁知他一回身,却发明周行天已不见踪迹,再看密室大门,鲜明敞开,室外北风卷入,袭人体肤,寒意凛冽。
不过他突然出掌,足见周行天心中不耐,已临极限。
周行天俄然呼吸凝固,过了半饷,他点了点头,说道:“本当如此。”
周行天嘲笑几声,摇了点头,说道:“交给巍山,让他学些外门工夫。”
很久,迫雨针灸已毕,常海用棉布替周行天擦了擦汗,周行天长叹一口气,又来到苍鹰身前,方才刺了几针,神情剧变,颤声道:“这....这...”
他恼了起来,将金针一捏,转眼金针全数熔断,他将金针抛在地上,神采凶暴,眼眶下陷,瞬息间竟仿佛恶鬼普通。
常海惴惴不安,问:“师父为何这么说?”
众弟子恍然大悟,瞬息间明白为何周行天会如此孜孜不倦,操心寻觅本身这些孤儿。如此说来,周行天年幼之时,定然也赶上过惨绝人寰之事了?
常海不由嚷道:“师父,这如何能够?徒儿当初可足足学了半个月!”
迫雨方才入教,并不如他们狂热,见周行天竟然将这位不知真伪的雕像排在首位,心中不免有些嘀咕,暗想:“这魔神恐怕已经死了好几百年啦,如何能算数?师父真是个赖皮鬼。”
周行天说道:“我已经找到了法门,或许在几年以后....嘿嘿,先不提了,容为师卖个关子,此事须得慎重,不成泄漏天机。”
迫雨捏着师父的手,小声道:“师父....我....我也想学那门工夫。”
周行天怒道:“教不了就是教不了,另有为甚么?我刺激他的穴道,导致他体内经脉自行闭塞,如果持续针灸,只怕当场就要了他的小命!常海,这孩子入教了吗?”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候,周行天缓缓说道:“我教不了这孩子。”
周行天捂住额头,喃喃道:“我的内力....内力渗不出来,没法到达他的南桂穴,这可....奇了...小小幼儿,身上怎会有这等古怪?”
板屋当中,一片死寂,间或有阴风从小窗口吹过,令民气惊胆战,惊骇莫名。
周行天哈哈大笑,眼中顷刻流下泪来,他喜道:“这门工夫是我们清闲宫的镇教之宝,一共分为十层功力,从古至今,唯有玄夜魔神本尊,曾将其修炼至十层,其他再无人能练到第八层,更别提第九层了。我并没练过这神功,但却一向在找能练这神功的人。”
周行天从怀里取出金针,放在蜡烛上烤了烤,脱去两个小童身上衣衫,又取出两粒药丸,喂入他们口中,用内力助他们服下,随后他手指如飞,先在迫雨身上连刺,行动谙练至极,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