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问道:“三峰老道长,你一言之恩,长辈感激之至,不知老道长与这位前辈要去何方?”
再看那自语者,发须皆乌黑,竟是个老道,但这老道细皮嫩肉,眉宇清秀,竟像是个假扮老者的青年人。
香儿笑道:“老道长经验的是。”说罢恭恭敬敬的跪下,向老道叩首伸谢,郭远征也大风雅方的跪倒,顿首祭奠。老道点头道:“说一句话,受了几个响头,归燕,你说这买卖如何?”
三峰道:“老道憋尿憋屎和你打。”
香儿暗想:“归燕?归燕?这名字倒熟的紧。”想起不幸早逝的归燕然,心下大是伤感。
郭远征又道:“届时少林俗家第一妙手飞龙理、金极门掌门顿余阳也会率人互助,更有莫忧盟主主持局面,鞑子纵有埋伏,我们也不会输。”
那说话之人道:“归燕,你来瞧瞧,这地上有蚁交兵,甚是惨烈。”
郭远征道:“三十个得力干将,全数已混入都城,只要机会成熟,大伙儿一齐脱手,非要救出李听雨大侠与小王子。”
三峰怒道:“老道若使出伏羲八卦阵来,你那玄夜伏魔功有个屁用?前次咱俩打斗,是谁赢了?”
此时夜深人静,有一妙龄女郎身穿黑衣,肩披风裳,纵马从村中出来,绕下山道,未几时便劈面赶上一人。那人也是个秀美女人,端倪英挺,瞧来有几分豪放。
老道见香儿与郭远征眼神猜疑,说道:“归鹤出紫渊,龙鳞游赤霄,头似掌,尾似足,掌去足踏,需得三无五去,流无滞涩。”
香儿与郭远征见这两人互不相让,吵得狠恶,而这归燕看似端庄,实则也胡搅蛮缠,已被这三峰带上傍门。她二人正有急事,在这庙中担搁了好久,仓促烧香,随即告别而去。那两人甚是有礼,虽吵嘴正酣,却抽暇向她二人抱拳还敬。
赵风咬牙说道:“听雨老哥在鞑子黑牢当中,定然倍受折磨,我是一刻也忍不了。我们今晚便杀入狱中,将他二人救出来如何?”
香儿神采惨白,咬牙道:“他....他为何如此?他莫非竟半点不念昔日恩德么?”
香儿心中一颤,细心打量,暗想:“他与那玄秦长得有些像,又...又与归燕然哥哥神似,倒像是两人捏在一块儿似的。怪了,怪了,世上真有诸般偶合呢。”
郭远征道:“鞑子狼性难改,现在不过本相毕露。香儿mm,你若下不了手,也不必随我们犯险。”
莫忧与段玉水率众迎了出来,莫忧喜道:“你们总算来了。”
归燕道:“我绑了双手。”
铁穆耳虽发起善对汉民,但其他蒙人则还是我行我素,虐待无道,蒙汉之间,势同水火,武林同道正对朝廷不满,得知此事,焉能不怒?天然抽调妙手援助,会于城中一庙会以内。
莫忧说道:“铁穆耳绝非无谋之辈,定然将大牢守得水泄不通。我们还需从长计议,万不成暴躁。”(未完待续。)
郭远征考虑半晌,说道:“香儿mm,我传闻....是那铁穆耳的主张,他冒充去听雨伯伯府上拜访,俄然搜出小王子来,立即便有雄师围府,将一众豪杰捉了。”
香儿道:“就是这般,只是谨慎起见,大伙儿拟好撤离路子,以图保全之策。”
归燕也不走近,双目展开,似有华光,但随即道:“胡说八道,粗浅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