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急道:“堂主,我鹏远方才入帮数月,怎能担负如此要职?”他报上的名字是假的,有很多事瞒着诸人,故而心中有愧,在江湖上又有很多仇家,如果名声传开,只怕会有夺目人物留意到他。还不如不担浮名更加安妥。
李听雨朗声道:“本日可贵我们九江堂诸位豪杰团聚。丧事可贵。待会儿我们可得好好喝上一顿,道贺道贺。但李某另有一件要事,想要与大伙儿筹议。”
李堂主笑道:“兰儿,混闹!”又对那赵风道:“赵风兄弟,你一身铁布衫横练工夫,遇强则强,手脚如铁,又是天下一等一的铸剑巧匠,助我李听雨财路滚滚,金玉合座,天然逃不脱这八友之称。”
雪冰寒对他极其体贴,帮劝道:“鹏弘远哥,你胜那先前两位老道,还可说得上取巧。但对上那常青子,乃是堂堂正正以剑法取胜,无人胆敢质疑,你就莫要谦善啦。”
苍鹰心想:“李堂主与九婴想到一块儿去啦,不错,不错,我们九江堂确切该有一副拿得脱手的底牌,在外头叫的清脆,帮派自但是然倍儿有面子,不过这九江八侠.....”
雪冰寒想说:“你有你师父陪你就成,心急意色,哪还要我这朋友?”但被兰儿小手掩嘴,甚么话都说不出来。
雪冰寒怒道:“咱俩不过是谈得来的酒友,比不上你与归燕然情到深处,情难自已,你昨晚要他作陪到何时?给我从实招来?”
李听雨点头道:“兰儿,你自个儿便是这八友中的一员,爹爹虽不忍心让你驰驱,但为了大事,也只能委曲你了。”
李听雨道:“玄秦兄弟,你是我李听雨的吉星福将,自打你来了以后,我李听雨每逢灾害,总能化险为夷,而你工夫高强,天然是大家爱护的。这八友当中,当有你一席之地。”
他转过身来,对苍鹰说道:“鹏远兄弟.....”
李听雨道:“雪道长。你固然帮我办事不过两年,但你才调本领,放眼江湖,甚是罕见,何况这八友名头是你所起,你当仁不让,自当位列八友。”
他告罪道:“堂主,我昨晚喝的烂醉,来得晚了,还请包涵。”
陶蛇笑道:“堂主,你老是给我陶蛇找苦差事,方才还给你那两个宝贝儿子,眼下又多了这么桩苦差?老夫比吴陵老头年龄小不了多少。你怎地不让我消停消停?”
黄松公道:“堂主何必过谦?现在有你主持局面,我们九江堂阵容大振,财路广进,人才不竭,威名远播。这都是堂主你的功绩。我黄松公见到现在气象,真是又喜又愧,恨不得你早来个十年八年的。”
李若兰轻笑一声,在雪冰寒耳畔低声说道:“好哇,你这奸刁丫头,公然与鹏弘远哥勾搭上了。”
苍鹰急道:“我那是使诈取胜,算不得数。”
苍鹰朝玄秦望去,见他神情如冰,好像假人普通。听他道:“多谢。”便没了下文。熟人都知他惜字如金。见怪不怪,对他的本领却有口皆碑,并无异言。
李听雨等人早就齐聚,见两人到来,纷繁上前号召,将两人引入大堂。苍鹰朝雪冰寒望了一眼,见她早已易容安妥,也不时偷偷瞧着本身,神情非常娇羞。
莫忧见他被雪冰寒一言压服,心中俄然一阵酸楚,只想:“这丑脸道姑当真那么好?我....我....如果女子,如果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