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秀点头道:“我们的村庄离大漠没这么近,这村庄定是其他哈萨克族的住处。”
她们见到九婴,不由一愣,细心打量他的面貌,又悄悄惊奇。李书秀久居塞外,心中偏疼英姿飒爽、豪气云干的男人,九婴面貌漂亮至极,但她并不觉得意。九和郡主却神采一变,双颊泛红,眼中清波流盼,嘴角暴露羞怯的笑容,垂下脑袋,轻声道:“苍鹰大哥,这位公子是。。。。。”
四人正筹算入坐,耳畔俄然传来一阵惶恐的呼喊声,阿布拉老夫突入帐篷,用哈萨克语大声喊道:“九婴公子,村外跑来好几个碎骨寨的强盗,说要缉捕一名眼睛有伤的公子,这。。。。”
九婴笑道:“你们的名字起得真好,灵秀俊雅,珍颜如玉,公然人如其名。鄙人于此边塞之地,竟然能遇见两位仙女般的人物,真乃三生有幸。”
哈萨克族人勇猛善战,如果青丁壮族人都在村中,原也不惧这些盗匪,但现在村中独一些老弱之辈,如何能与这些凶徒为敌?
九和郡主听得格格娇笑,嗔道:“这位公子,你口蜜腹剑,内心打得甚么坏心机啊?”
苍鹰微微皱眉,心想:这小小哈萨克村庄当中,如何会住着一名金贵瓷器般的公子爷?他长相如此俊美,穿着如此华贵,当是大富大贵之人,又怎会跑到这偏僻处所来刻苦?他的左眼受伤不久,摆布手皆柔韧有力,技艺大是不凡,只怕也是江湖人士,方才颠末一场恶战。他被仇家追杀,故而在此躲藏么?
九婴朝阿布拉点点头,说了几句哈萨克语,阿布拉眉开眼笑,欢畅的跑了下去,朝村中妇女喊叫起来。
李书秀自告奋勇,正想冲出帐篷,九婴拦住她说:“李女人,此事由鄙人而起,如何能劳烦李女人玉手?还是由鄙人亲手告终吧。”说罢他一抖长袍,走出帐篷,径直朝村外走去,苍鹰见有打斗,只感热血涌动,四肢百骸尽是干劲,如影子般跟在九婴身后,九和郡主与李书秀天然不甘掉队,阿布拉唉声感喟,远远坠在背面,其他族人也犹踌躇豫额跟了上来。当下一行人跟着九婴,浩浩大荡的走到村口。
那人朝苍鹰抱拳施礼,说道:“鄙人名叫九婴,与中间普通,也是从远方来此的客人,方才偶然间闻声中间口中汉语,心中猎奇,一时冲动,忍不住想与中间结识,如嫌冒昧,还请中间赎罪。”
苍鹰晓得九婴乃神话中的妖魔,口吐水火,为害天下,这名字非常不祥,令人思之不安。但又见他举止有礼,言语得体,不由对此民气生好感,笑道:“九婴公子何必多礼?鄙人名叫苍鹰,既然我们有缘在这草原上相见,又同为炎黄子孙,那天然是要好好聊聊的。”
俄然间,苍鹰闻声屋别传来女子扳谈之声,那声音越来越近,不久以后,帘子卷起,李书秀与九和郡主走入帐篷,她们穿戴哈萨克族女子的红色华服,头上戴着高高的帽子,身上挂着圆石刻成的项链,神采白里透红,如同出水芙蓉普通,瞧起来风情万种,赏心好看。
李书秀眉头一扬,朗声道:“我替你们将他们打发走。”
李书秀与九和郡主好几天没沐浴,衣衫陈旧,浑身发痒,因而问村民要了两件洁净衣衫,悄悄请那些女子带她们去湖畔沐浴。那些女子见她们两人仙颜敬爱,言语得体,对她们非常爱好,当下热忱互助,送来最标致称身的衣衫,引着她们朝村后的湖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