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与章斧山一齐往德皇后扑去,苍鹰摘下头环,章斧山将德皇后挡住,恰在此时,那堵墙轰然碎裂,只见一头羊角马面,长手长足的巨怪冲了出来,赤目血口,牙尖爪利,足有两丈高矮,望向世人,仰天嘶吼,直令人毛骨悚然,惊骇万分。(未完待续。)
德皇后回过甚来,问道:“为甚么?”
赵盛又道:“章爱卿,空爱卿,鹏远豪杰,你们三人前来找我,便是为了这宝藏分发之事么?”
越伏流更加不满,在赵盛耳畔低声说道:“陛下,这空悟遁本已对陛下不如何恭敬,我们令兵士不让人入内,他却收支如常,此人在军中威望,只怕更赛过陛下,你再如此放纵他,将来养虎为患,再难以收伏。”
章斧山道:“陛下,听莫忧公子说,此地闲置长远,危急四伏,陛下千万不成忽视,老臣恳请陛下速回寝宫,待我们勘察清楚,再出游不迟。”
越伏流涨红了脸,但他肤色本黑,旁人也瞧不出来。
苍鹰点头道:“微臣不知,但还是谨慎为好。”
便在这时,德皇后剥开一层金币,暴露一件龙飞凤舞的头环来,她见着头环遍体纯白,大要宝光活动,各处浑然一体,美妙已极,不由低呼一声,伸手便要拿起,苍鹰顿觉不安,说道:“皇后娘娘,莫要碰它!”
德皇后见苍鹰说的慎重,毕竟年青猎奇,爱听怪谈,反现忧色,笑道:“你倒说说,我这稍稍一碰,又会生出甚么事端来?”
空悟遁垂首道:“微臣实话实说,众将士来到此处,见此城模样古朴,人迹绝灭,早已心中雀跃,猜想纷繁,认定此处藏有宝藏。若我们一味讳饰,将他们当作傻子、木头,只怕....只怕民气生变。”
越伏流冷冷说道:“空大人,皇上宅心仁厚,珍惜军民,但也不是那么轻易蒙骗的。我们初到此处,你便命人破开石壁,发掘宝贝,有人说你将两箱珠宝运出,你倒说说,你将这珠宝藏在甚么处所了?”
空悟遁当即跪倒在地,向赵盛说出明思奇、石楠等人之事,赵盛耐烦听完,点头道:“此处乃空爱卿发明,自当由空爱卿做主,寡人对空爱卿一贯放心,如何措置,便由空爱卿说了算吧。”
赵盛笑道:“章伯伯,我们俩昔日在乃蛮王宫,局面可要卑劣很多,我们不还是逃出来了么?”
德皇后啐道:“就会蜜语甘言,这会儿晓得心疼人家了?昨晚对人家这般....这般卤莽,哼,人家才不信你呢。”
赵盛闻言动容,说道:“空爱卿说的极是,依爱卿之见,寡人又该如何措置?”
赵盛伸手将空悟遁扶起,说道:“空爱卿对我恩同再造,便如我父辈普通,岂同平常臣下?从今今后,你在我面前不必下跪,现在天这等事,你可当机立断,过后再奉告我一声便可。”
苍鹰见到赵盛,只想上前给他一个熊抱,好好话旧一番,但眼下景象非同往昔,赵盛器宇轩昂,已模糊有君王之气,苍鹰这身份是假的,更不能冒然靠近,惹出乱子,他单膝跪地,行军礼道:“鹏远拜见皇上,末将久慕皇上龙颜,本日得见,真是几辈子的福分。”嘴上说的恭敬非常,心中却想:“老子与小盛是过命的友情,拍他马屁,不失为豪杰豪杰。”虽这般安慰本身,总感觉有些烦恼。
赵盛身边四个武官同时喝道:“空悟遁,你好大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