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感慨一番,故意查勘岛上景象,因而悄悄潜回水中。如游鱼般淌水半晌,来到小岛另一侧,此处离那些清闲宫教徒较近,两人找一处岩石躲起,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这两人堕入对峙,胜负未决,但就在一旁,元兵已经被杀死大半,仅剩下少数几人与齐耳勒、依米亚并肩作战,世人尽皆负伤,局面惊险万分。(未完待续。。)
苍鹰心想:“这莫忧内力招式,无不远胜那服坛主,仅比迫雨、九婴稍逊一筹,与鬼剑门四鬼差不离。他小小年纪,哪儿练成如此高的工夫?”按理来讲,这服坛主千万不是莫忧敌手,十招以内便会落败,但不知为何,莫忧神情实在困乏,数招以后,脱手垂垂迟缓。
苍鹰与归燕然对视一眼,苍鹰心道:“本来先前那些刺客的行动,并非这位坛主授意,如此说来,莫忧倒一定然要与他们存亡相搏。”
那起火男人闻言哼了一声,说道:“他做出这等事情,我想起以往叫他兄弟,恨不得挖出本身的舌头。”
那阿周尖叫一声,喊道:“伏法?甚么伏法?孩子他爹犯了甚么错?你们为甚么要杀他?”
抢先的一名男人叹了口气。说道:“服坛主,你说万里遥兄弟会来么?”
服坛主拍了拍陈阿东的肩膀,让他莫冲要动,自个儿声音萧索,说道:“村里有十多人幸存下来,各个儿指认是万里遥下的杀手。而他又不见踪迹,你说这件事,我们又该如何推断?”
阿周收回尖叫,大声道:“大哥他毫不会这么做!他的为人如何,我内心清清楚楚!陈阿东,你血口喷人,谗谄我的大哥!”
清闲宫众信徒立时惊觉,纷繁喊道:“甚么人?快给我出来!”
大船驶向孤岛,见礁石伏于水下,巉岩乱堆异出,黑夜当中,暗月之下,也分不清是云是岛。莫忧令人放下一艘划子,本身无声无息的落在划子上,有如浮萍飘叶,船身连晃都不晃。
苍鹰与归燕然正爬在岸上,苍鹰见此气象,心中微惊,传音说道:“这莫忧也会传音入密之术,他方才以此道向元兵传令呢。”
莫忧笑道:“他们过分猖獗,被我全数杀死,抛入江中喂鱼了。临死之前,他们供出你们地点,我这才来此找你们算账!”
阿周咬咬牙,泪流不止,颤声道:“那你们筹算杀了我们母子,替村里人报仇么?”
服坛主喝道:“停止!此事我们理亏在先,两边各有毁伤,岂能不遵教规,随便殛毙?那又有匪贼路霸有甚么别离?”
元兵与教徒同时大喊,冲上前杀作一团。元兵摆出步地,弩箭激射,长矛突刺,盾牌抵挡,齐耳勒与依米亚合力反击,但还是难挡清闲宫怪物们的猛冲,半晌之间,险象环生,很多元兵当即横尸当场,而怪物们仅稍受重伤。
莫忧一声吼怒,挺剑朝服坛主刺来,服坛主意他来势奇快,剑法精美非常,大惊之下,手指连颤,指力飞向莫忧穴位,莫忧将手掌横前,一股劈空掌力飞出,将指力全数挡住。他借着势头,落到服坛主面前,接连出招,如同长虹贯日,银河连天,将服坛主逼迫到手忙脚乱。
服坛主长叹一声,说道:“阿周,我骗你到此,实在有些对不起你。但我们实在找不到万里遥的下落,只能将你们擒住,引他出来伏法。”
一名身穿褐色直裰的老者说道:“我们捉了他的老婆儿子,他这等性子,岂会不来?唉,万里遥武功天赋皆出类拔萃,这几年来与大伙儿朝夕相处。义气深重,大家爱护。张兄弟一时改不了口,也并不是甚么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