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笑道:“皇后娘娘,你别惊骇啦,那隐菩提工夫高的很,怎会与平常山贼同流合污?”
赵盛听他说“辅王即位之道,争夺天下之法”,不由怦然心动,暗想:“他是偷听我们先前所言,顺着我们的话胡说呢?还是当真有未卜先知之能?我且试他一试。”因而说道:“老先生请起,我们毫不伤你。但你若真有本领,无妨猜猜我的身份。”
德皇后怯生生的说道:“他..他说不定是山贼的朋友,用心诓我们来此。”
那矮小老头哈哈一笑,说道:“不错,不错。老丈乃这牛马山中的隐士,自号‘隐菩提’是也。”
赵盛见此人言行诡异,举棋不定,深怕这是诡计狡计,一时沉吟未决,隐菩提见他如此,蓦地哈哈大笑,说道:“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此畏首畏尾,这天下岂能等闲而得?”说罢披上麻布,如猿猴般腾跃几次,隐没在山塬以后,技艺迅捷至极,章斧山自知轻功上不及此人。
那人手持一柄白亮长剑,与三人相斗,剑招矫捷诡异,好像长蛇普通,现在已大占上风,令敌手节节败退,那三人尽皆染血,仍咬牙对峙,那四人中最后一人乃是女子,约莫二十多岁年纪,见局面堪忧,紧皱秀眉,笑容满面。(未完待续。)
苍鹰挡在赵盛面前,冷冷说道:“隐菩提,我们也不拐弯抹角了,你到底是人是兽?来找我们,有何目标?”
世人走下山来,来到林中,赵盛说道:“林中既然有匪人,我们可非得谨慎行事。不知那藏逸山上的是何门何派?林子里的匪人又是何方崇高?”
赵盛愣愣入迷,心头几次考虑那隐菩提所说的话,咬紧牙关,说道:“诸位爱卿,真对不住,可..可朕想去西北瞧瞧。那老丈说的甚有事理,正所谓不破不立,我若害怕不前,将来怎能成绩大业?苍鹰哥哥,当年...当年你不也是这般对我说的么?”
隐菩提赞道:“小羽士当真美意肠。”
隐菩提续道:“但若想不虚此行,收成大援,便需往前西北走上三十里地,那儿有一座藏逸山,一座阴曹林,山上有一武林山庄,林中有一绿林盗窟,自来势不两立。你当择一互助,则二者之一必愿归顺于你,但却难以分身。此乃险中求繁华之举。还望小娃娃你三思而后行。”
德皇后胆量极小,干笑几声,只得苦苦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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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斧山内劲儿落空,本来非岔气不成,但他内力精深,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妙手,瞬息间调匀气味,敌忾之心高文,正欲追击。却见老者脱去长袍,暴露长满毛发的身子,蒲伏在地,说道:“且慢脱手,饶老夫一命!”
那人极矮极瘦,与小秋羊普通大小,遍体白毛黑毛,甚是脏乱,举止却甚是得体,一揖到地,问道:“老夫先前听诸位所言,称这位小娃娃做‘陛下’,委实不解。子曰:‘知者动,仁者静’,老夫生性好动,自望诸位解老夫之惑。”
苍鹰、章斧山与雪冰寒皆自夸赅博,可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俄然间,只听林中有人惨叫,又有人喊道:“是密蛇剑!是密蛇剑!”喊声凄厉,明显吓破了胆。
矮老头道:“本年五百多岁啦,五百岁以后,便懒得记年龄了。我以往住在大漠当中,此地风景稍好一些,我在此住的甚是舒畅,也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