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昨日去了文王殿下府上视疾,现在还没回宫。”
凌浩顿时眉头深锁:“你说甚么?”
斑斓趁机言道:“萧……萧大人不是应当在景王府吗?”
宫女斑斓从马车高低来,瞥见骑马挡在前面的景王,顿时吓白了神采,跪在地上颤颤道:“参……拜见王爷。”
“备马。”凌浩疾步出了大殿。
“传令禁军封闭城门,任何人不得收支。”
追至霞飞山下,才将江芷的行驾拦了下来,禁军将一行人团团围住。
“娘娘,都安排好了。”
萧默就是在这里赶上了伤害。
“找到了吗?”
听风问道:“王爷,是否要主子去奉告陛下?”
凌浩调转马头,往西侧门飞奔而去。
李德孔殷火燎出去,跪在地上:“王爷,萧公子不见了。”
李德跪在地上禀报:“前天夜里,宫里来人接萧公子入宫,说是陛下病了,要见萧公子,主子等至天明也不见公子返来,派人进宫刺探才知陛下龙体安康,并未抱恙。”
凌浩策马赶往皇城,宫门前勒住缰绳。
“回王爷,宫里每日收支的人都很多,末将也记不清了,没有王爷和陛下的号令,末将不敢封闭宫门,望王爷恕罪。”
流云应道:“王爷放心,有王爷这句话,就算他们抓了公子,也不敢把公子如何样。”
凌浩转眼间,发明门上有几处非常洁净的处所,细心一看是数枚交叉的掌印,伸手比了比,门上的掌印偏小,是萧默的掌印,她拍打得短促,再看地上密布的足迹,可见萧默曾经挣扎过,当时门已经舒展……
山高谷深,哪怕已近夏季,此处的树木倒是长青,郁郁葱葱。
“你没派人跟着?”凌浩的眉宇越皱越紧。
流云瞥见走来的身影,说道:“王爷,李大人来了。”
安贵妃徐步走向那被缚了手脚、昏倒不醒的人。
凌浩坐在行宫大殿中,一身常服还未换下,面庞微微有些倦意。
凌浩骑马走近:“萧默在哪儿?”
日落时分,几匹快马飞奔入函都城。
“拜见王爷。”禁卫统领仓促出了宫门施礼。
“奴婢明白。”
“既然贵妃不肯出面,本王也只好让凌启在王府多留几日。”
“陛下在哪儿?”
凌浩走到门前,借下落日斜照,可瞥见地上浩繁大小不一的足迹,这里不止萧默和对她动手的人来过。
拂晓,乌黑阴冷的屋宇,门缓缓翻开,照入了亮光。
守门的仆人看着从马车高低来的人,施礼道:“大蜜斯。”
禁卫统领摇了点头:“末将已派人将宫里里里外外搜遍,不见萧公子。”
“不必了。”凌浩又问,“萧默入宫,走的哪个宫门?”
“王爷抓了大皇子?”斑斓惊诧。
“启禀王爷,主子已将前面装行李的箱子搜遍,不见公子。”
换作常服的江芷淡淡叮咛:“把前面马车上的人抬出来。”
萧默规复了认识,展开眼瞥见面前的人,皱眉:“贵妃娘娘。”
卧房中,江芷往萧默鼻前扑了几滴水,没过量久,萧默垂垂复苏。
“安贵妃不该劈面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流云服从,撩开了车帘,可车里空空,不见江芷。
“流云,传出话去,务必让函都城人尽皆知,谁敢动萧默分毫,本王必让其九族拿命赔罪!”
这些人走的仓促,连殿里留下的陈迹都没来得及打扫,如此仓猝,看模样是要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