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安贵妃已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般分开了紫庆殿。
“不但如此,萧默还直言诽谤江家,说尚书大人是奸臣呢。”
“萧默竟然会是个女子,她能当皇后,也能生太子,那本宫呢?本宫的启儿又立于何地?”安贵妃神采怔怔。
到时江理权倾朝野,凌天旭大权在握又如何,还是会受制于江理,而他身边,再无人可托可用。
“现在在我们燕国,谁都晓得景王妃的位子堪比皇后,也不知是哪位令媛蜜斯有如许的福分。”
凌天旭也沉了神采:“江理对我忠心不二,如许的大臣不消,莫非用摄政殿里的吗?”
“时候不早了,我该归去了。”萧默起家说道。
“娘娘息怒,陛下说的定不是真的。”
安贵妃正欲出门,斑斓又道:“娘娘,另有一事……”
安贵妃接过,漫不经心肠扫了一眼便放在一旁,冷嘲道:“说是贡礼,还不都是送给景王的,景王看不上的才往宫里送。”
“是又如何,不管是皇后还是景王妃,就凭她一个来路不明丫头也配?”安贵妃目光如炬,挖苦道。
“奴婢昨晚瞥见陛下和一个女子在一起有说有笑,不是各宫的主子,也不像是宫女。”
凌天旭回过身,正色道:“不,朕不会立江芷为后,这点你固然放心,皇后之位只属于你。”
“都这么晚了,别归去了,在宫里住一晚也无妨。”
凌天旭神采愤然,转过身背对着萧默,不语。
“此事非同小可,本日陛下传召了父亲,父亲还在宫里,本宫要与父亲商讨商讨,就算不是我江家的女儿,也不能让与江家作对之人捷足先登。”
萧默扬唇嘲笑:“这就是你说的承诺我,承诺我不再用江理,还说君无戏言?”
萧默谨慎地看了看四周,俄然瞥见一个宫女的身影仓促拜别,心下一紧,这就被瞥见了?想来宫女应当是认不出她来的,微微松了口气。
安贵妃虚目,细心想了想:“莫非景王看上了谁家令媛?”
“本宫问你陛下方才说的甚么!”
“徒弟不会在宫里过夜,我又岂能留下,走了,陛下也早些归去。”萧默莞尔一笑,分开了长廊。
“奴婢也……也感觉。”
萧默云里雾里,持续诘问,凌天旭却神奥秘秘,不肯再说下去。
“此事不能担搁,快,派人去请父亲返来,萧默今非昔比,若要撤除她,还要父亲拿主张,想个万全之策才行。”(未完待续。)
不管琴舞,她都是浅尝辄止,从没想过要在人前揭示甚么才艺,能比划这么两下子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
“我没感觉他那里有错,他一心为了朕的皇位着想。”
“没错,他是会千方百计帮你夺得大权,然后他江家就立了大功,江理顺理成章位列首辅,江芷当上皇后,凌启封为太子,这是多么的光荣,充足让他不择手腕,但他底子不会考虑这会让你和燕国堕入甚么地步!”
“很快就能接你回宫了。”
萧默撇过甚,冷言道:“我要皇后的位子做甚么。”
快到夏季了,这身衣裳薄弱,寒意逼人。
月下倩影独去,俄而不复见,凌天旭仍望着萧默拜别的方向,自言自语:“过不了多久,燕国事朕的,你也是。”
斑斓赶紧扶住了安贵妃:“娘娘。”
“说来也怪,以往都是景王府挑过了以后才送进宫来,可奴婢昨晚去内府拿这清单时,可巧瞥见王爷亲身去内府取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