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昨夜已让太医看过,殿下受了惊吓,幸亏闯火场只受了些皮外伤,没有大碍。”
“你胡说!清楚是你偷了本宫的玉佩,还奉告本宫玉佩在萧君绾手里,诱本宫去毓宁宫,你这贱婢到底是何用心!”
苏胜雪的愤怒让本还在踌躇的春雨顷刻果断了本身的挑选,萧君绾说得没错,危急面前,苏胜雪为了自保,必定会捐躯一个毫无用处的奴婢。如果她想活,那萧君绾给她的活路便是独一的挑选。
苏胜雪是安稳了,而这婢子只要死路一条。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若执意要如此忠心,我成全你,有甚么话明日到万盛宫再说吧,只是当时你的主子一定肯领你现在的情。”萧君绾淡淡道。
“父皇,绝无此事!”苏胜雪急道,快步走到殿中跪下,“父皇,就算给儿臣一百个胆量,儿臣也不敢烧毓宁宫啊,四皇子是太子殿下的弟弟,也是儿臣的弟弟,儿臣如何会害四弟啊。”
“暴虐?若论暴虐,我还不及你主子半分,她做了甚么,你会不晓得?我也就看在那些事与你没甚么关联的份上,才肯饶你一命,既然你不想活命,那就罢了。”
慧妃走到殿中言道:“陛下,臣妾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昨日夜里,太子妃带着人发兵动众地找到毓宁宫,歪曲萧上仪盗窃玉佩,以此为借口,派宫女春雨搜索毓宁宫,并趁四皇子和萧上仪都在毓宁宫主殿的时候放火,企图将四皇子和萧上仪活活烧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倒要看看苏相如何帮东宫抵挡。
覃赫身边的苏胜雪神采难安,容颜蕉萃,想必一夜无眠,抬眼间瞥见走入殿中的萧君绾,便朝萧君绾狠狠地甩了一记眼刀。
泰宏帝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开口:“将太子和太子妃暂押东宫,传冯伦、戚建他们来见朕。”(未完待续。)
此言一出,大殿哗然。
萧君绾回光临时的寓所,在躺椅上安息了一会儿,直至天涯晨光微露。她渐渐展开眼望着天上,本日无风无雨,小院里温馨,不过猜想此时的东宫当是乱做一锅粥了。
“儿臣的玉佩丢了,此事千真万确,儿臣听宫女说玉佩在萧君绾手里,以是儿臣一时气急,才带人找去毓宁宫,儿臣只命她们搜宫,并无放火一事。”
“那你带人去毓宁宫到底是为了甚么?”
“或者说我能够救你一命。”
苏胜雪转头斥道:“还不快说!”
春雨听出了萧君绾话里的意义,径直问道:“你想要我做甚么?”
“谁都晓得太子妃和萧上仪早有过节,太子妃会动甚么样的心机都在道理当中,孰是孰非,还是让那拿了玉佩的婢子来讲吧。”慧妃言道,唤人将春雨押入殿中。
“将放火的罪名推到你主子身上。”
“我要对于的是太子妃不是你,你虽是她的虎伥,但你我之间素无恩仇,留你一条命何尝不成,不过人都不会做亏蚀的买卖,我也不是甚么大善人,不会白白帮你。”
“可惜了这双手,但你偷的是宫里主子的东西,落空的又岂止这一双手,命也是留不住的。”萧君绾看着春雨,又道,“别怪我没给你活命的机遇。”
苏胜雪破口痛骂:“你这贱婢竟敢冤枉本宫!”
慧妃厉声道:“大胆,陛下问话还不快从实招来!”
此时的春雨已全然没了明天大恐惧的模样,她低着头在侍卫的押送下走进万盛宫,连跪在地上的主子都不敢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