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卫国……灭了。”
萧君绾冷酷看向殿门处,她刚回宫,苏相就进宫了,想必苏相已经猜到她和覃铭要算计覃赫,可见苏相早就思疑覃铭有异心了。
“错了,我来函都是来为曲家洗清委曲的,可淑贵妃逼死了我的姑母,我要做的是为姑母报仇,而不是帮谁夺皇位,只要祁国的天子不是覃赫,其他的殿下随便。”
慧妃故作惊奇:“太子……莫非和太子有关?”
“说。”
“甚么不敢讲,讲!”
覃佑和红菱从地牢出来,红菱瞥见萧君绾安然无事,欣喜:“蜜斯你没事吧?”
“平身。”
萧君绾走出营帐,随覃铭的主子回到破院,只见院中地上躺了几个黑衣人,都已毙命,而其他的黑衣人已经换了衣裳,摇身一变成了覃铭带来的救兵。
“殿下救四弟心切,不顾伤害,亲身带人深切贼窝将挟持四殿下的东宫贼人剿除,至于如何证明那些黑衣人是东宫的人,想必殿下自有体例。”
“晓得了。”
泰宏帝已全然听不出来,冷道:“此事以后再议。”
万盛宫中,泰宏帝看着劫后余生的覃佑,面带悦色。对于挽救了覃佑的覃铭,泰宏帝则大加赞美。萧君绾站在殿旁,看一眼安然领功的覃铭,欲笑却又不能笑,做戏得做全了,何况这还是她的主张。
“传。”
“劳上仪在此稍候。”覃铭说完便出了营帐。
“我一个浔州来的民女,能有甚么弘愿向,我身为女子又是宫女,现在上仪女官的身份已是殊荣,就算我帮丰王夺了皇位,既不能加官进爵,也不能名看重史,能讨到甚么?宫里的女人,能有甚么盼头。”
慧妃言道:“是啊睿王,那些歹人吃了豹子胆敢挟持皇子,光荣四皇子安然返来了,不然诛九族都难赎其罪。”
见覃铭还是不说话,萧君绾接着劝说:“殿下无妨想想,我不与殿下为伍也是一件功德,殿下有殿下的权势,而我凭借慧妃就有了丰王的权势,你我都是为了对于东宫,双管齐下,还怕太子不栽跟头?至于殿下和丰王谁登大宝,那是殿下和丰王的事,我没心机参合,不管殿下和丰王谁登上皇位,只求将来的陛下能放我出宫。”
“慧妃娘娘到――”
“甚么体例?”
“儿臣叩见父皇。”覃赫膜拜。
“臣拜见陛下。”
“你倒是说说,朕为何召你前来?”泰宏帝没有唤覃赫起家,让其跪着回话。
“你会不晓得?”
“传太子。”泰宏的语气非常沉重。
萧君绾便也猜到了那是东宫的腰牌。覃铭凭借东宫,手里有东宫的腰牌也不是甚么奇怪事,以是覃铭要嫁祸覃赫尤其轻松。
“萧上仪公然聪明。”
覃铭拱手:“父皇,儿臣不敢讲。”
“陛下,太子殿下到。”
“臣……臣来是有军情要奏。”
“就算太子杀了我一个宫女又如何?陛下连四殿下都不在乎,又岂会因为一个宫女而废太子,何况就算太子被废,另有丰王呢。”
想来是有人在传话的路上给覃赫流露了风声,覃赫已经晓得本身的处境,以是走出去时神采有些惶惑不安,直到瞥见苏相也在,方才放心些许。
“天快亮了,殿下还是速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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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萧君绾铤而走险激愤覃铭,扰得覃铭心乱如麻。遐想到曲尽欢的覃铭,对萧君绾的杀意似已消了很多,加上萧君绾如此劝说,岂会想不通留她一命利大于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