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否是夫君相邀,之前是有求于公主,理应客气,就算现在事已促进,但也没有过河拆桥之理,更应礼待。”
“又是船又是琴的,不是夫君相邀?”她笑着,用心问道。
刚才凌浩那一番话让她对方若水不再放心,加上此行是去给覃佑解毒的,覃佑中毒一事越少人晓得越好,让红菱和紫英去照顾足以。
她忍不住问:“王爷没说甚么?”
“那不如让红菱留下……”
她挤出了一丝笑意:“算了,畴昔就畴昔吧,不提了。”又看着凌浩说道,“这么晚了,夫君还要回王府?”
萧君绾想起方若水不顾大局、想陷她于不义行动便是一阵恼火,不再与方若水多言。
“殿下在此为质尚且身不由己,还能还价还价?”
方若水见萧君绾返来,忙跑来问道:“姐姐,他们如何俄然要带殿下走?”
“夫君安知是方若水的主张?”
“不是走了吗?”
“是有人决计安排。”
难怪会让她曲解到如此境地,凌浩缓缓落下棋子,只言:“看来这背后大有文章。”
一起上萧君绾一句话都没说,心结易结不宜解。
萧君绾听着宫女走去又走回,只等着宫女开口,谁知阿谁宫女返来就服侍在殿门外不说话了。
她往前寻了寻,到处都没人,停下脚步,不由垂睫抱怨,他倒活力走了,明天的事,到底该谁活力?
虽是隆冬,但天还没大亮,阵阵冷风吹散心中残存的阴霾,只要他们情比金坚,何惧赵静姝一厢甘心。
“只是给殿下挪个住处。”萧君绾见方若水也清算着东西,忙道,“此次只能去三小我,我和紫英红菱去,你留在这儿。”
“她是慧贵妃的人,我晓得她不敷信,但也不敷为惧。”
“姐姐……”
“夫人回府一看便知。”
下了一宿的棋,她还是一局都没赢过,却输得心甘甘心,此生只愿输给他一人。
得知赵静姝会弹那曲子不知凌浩所教,这让萧君绾内心舒坦了些许。
“夫人既明事理,还不能放心?”
“她们跟在殿下身边已久,照顾殿下更加合适,你放心,你在这儿住着没人会虐待你。”
萧君绾更加云里雾里,细心想了想,问道:“是否是前次送给夫君的贡礼有甚么?”
清渊阁。
她喜好的东西……莫非方若水送去的东西多数是女子喜好的东西?此举实在变态,她想起紫英说过方若水曾与礼部官员探听过送礼之事,燕国高低皆知景王不近女色,想必官员必然奉告过方若水,这么说,方若水是用心的……
她莞尔一笑,点头称好。
“夫人之前从不坦白。”
方若水只想着让她落空燕国的背景,就没想过她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幸亏东西是送给凌浩的,她这个夫君能秉公不计算,如果碰上别国的君主,恐怕得连带覃佑一块儿过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