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叔下棋,每一步都非常精美,你一时半刻是学不会的。”
“行,皇叔深谋远虑,我自愧不如。”
“你在担忧?”
“没有这类能够,你觉得你叔叔真的只是因为我而一怒之下打的卫国吗?非也,不管是兼并卫国还是围困祁君,都不是甚么一怒之下临时起意。”
回到恒王府,等至夜深也不见隐风返来,想必是他没见到戚建。莫非戚建一早被泰宏帝召进宫议事至今未回府?究竟产生了甚么大事,能让祁国朝野高低受如此撼动。
“该为此事忧心的是祁君不是你,他拿卫国杀一儆百,不就是想让天下诸都城怕了大燕吗,就像现在如许,连祁都城胆怯。”
“如果逼急了诸国,诸国联手,那燕国会是他们的敌手吗?”
“那是甚么?”
“此事轮不到你我操心,何必上心。”
隐风点了点头。
隐风点头:“服从。”
初春,夜凉如水,凌天旭让小六退下,单独陪她等至夜深。
萧君绾摇了点头,心下的疑团不解开,她如何睡得着,言:“你归去吧,我再等等。”
萧君绾困意全无,左等右等终究比及隐风返来。
“当时燕国已攻陷大半个卫国,边境早已超越祁国,可谓已经把持天下,而祁国还不足威在,天下还是有漠丹等小国还在凭借祁国,如果不挫挫祁国和其盟国的气势,倒真有能够会呈现以祁国为首几国联盟对于燕国的局面。祁太子送礼出了岔子,恰好给燕国施威祁国制造了合法的契机,错在祁国,就算祁君被围也是该死,怨不得燕国。”
“此事挫了祁国的锐气,损了祁君的君威,在祁君眼里,燕国对他这个一国之君都说围就围,另有甚么事做不出来,祁君心不足悸,意味着祁国至此开端对燕国心生害怕,此事天下诸国有目共睹,连祁都城被打压成这个模样,天下谁还敢和燕国唱反调。”
“祁国敢水淹燕国虎帐,不消想也知皇叔当是大怒,猜猜他此次会如何惩办祁国?”凌天旭饶有兴趣地说道。
“你也说了,肇事的是覃铭,我担忧甚么。”
萧君绾不解,东州城外曾是卫国的边境,阵势平坦多河道,引水必然有众多成灾的风险,且现在燕国兼并卫国,原卫国境内到处都是燕国的驻军,覃铭那样熟知地理水文的人不会对此毫无认识,怎会冒然凿渠引水?
凌天旭惊奇:“这就归去?”